“从柴房中出来的?”薛仁贵瞪大眼睛,惊讶道:“您是说,这柴房中有密室?”
“没错,我是这么怀疑的。”秦牧继续向四周摸索着,“昨晚我一直盯着,我亲眼看到,他从柴房中走出来。”
听了这话。
薛仁贵顿时来了兴趣。
“好,那我们找一找,这柴房不简单。”
薛仁贵的好奇心,一向十分重,急忙加入寻找队伍。
一炷香左右的时间。
秦牧与薛仁贵两人失望的从柴房中摸出,回到房间。
暗阁没有摸到,倒是摸了一手蜘蛛网。
“少爷,你不会看错了吧。”薛仁贵失落的坐到桌案旁,倒了杯水。
“不可能。”秦牧坚定的摇了摇头,“我看的非常清楚,他就是从柴房中走出来的,他还朝窗户外望了一眼。”
“啧”薛仁贵摇晃了一下脑袋,“那为何我们没有找到?我连屋顶都敲了,没有发现暗阁,以我们两人的手力,不可能敲不出来。”
秦牧淡淡道:“无妨,我们再蹲守两日就好了。”
薛仁贵沉吟道:“何必这么麻烦,将那厮找来打一顿不就好了吗?”
秦牧摇了摇头,“严刑逼供?我们得知道他就是偷军饷的人才行,现在我们只是怀疑,怀疑不能动刑。”
“好吧。”薛仁贵无奈的点了点头。
一连三日。
秦牧与薛仁贵两人依旧在客栈内蹲守。
期间,薛仁贵实在忍不住,去那男子的屋外调查过一圈,依旧一无所获。
“少爷,那厮走了!”
薛仁贵指着窗外,兴奋道。
“走了?”秦牧放下手中杯盏,急忙跑了过来,那男子的背影已消失在他的视线中。
“我们要不要追上去?”
“不必,等天色晚了,他若还没回来,便去柴房守株待兔。”
“好。”薛仁贵兴奋的点点头。
入夜。
那男子依旧没有回来。
秦牧与薛仁贵两人偷偷摸进柴房内。
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棂,为昏暗的屋子添了一抹光亮。
“你总笑什么?”秦牧望着一旁的薛仁贵,十分无语。
薛仁贵捂住嘴,嘴角微扬,“少爷,我还是第一次体会当贼的感觉”
秦牧:
这笑点也有点太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