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立本则是因为官营商行划分出去而高兴。
如此一来,他的负担可是减轻不少。
“来,诸位爱卿与朕痛饮此杯。”
“这段日子,大家辛苦,没有你们的努力,便没有大唐的今天。”
“朕敬你们!”
李二说着,端起酒盏,先干为敬。
众人无奈苦笑,陛下还真是属狗脸的。
方才还要咬人,这会又敬酒,真是令人无奈。
这顿酒,一直持续到深夜才散罢。
秦牧也不知道怎么回的府。
翌日。
日上三竿,艳阳高照。
秦府,卧房。
秦牧还迷迷糊糊,睡意朦胧。
只听房中有声音传来。
“明日我非要进宫找父皇不可,每次都将夫君灌多,那酒就那么好喝不成?”
“姐姐,昨日是李君羡将军将夫君送回来的,我听说可不光是夫君,陛下,长孙大人,魏大人,房大人和杜大人全都喝多了。也不知道是有啥高兴事。连早朝都已连夜取消。”
秦牧迷迷糊糊听着,呻吟一声。
与此同时。
武顺急忙跑到床边,笑吟吟的望着秦牧,“夫君?你好些吗?”
秦牧缓了缓,坐起身来,打个哈欠,“好多了,好多了”
今后这酒,可不能多喝。
见秦牧醒来。
襄城和武珝两人,亦是围上前来,望着秦牧的眼眸满是关心。
她们知道秦牧平日里虽饮酒,却不多。
每次喝多,都是因为去宫中。
望着几人的眼神。
秦牧眉头紧蹙,“你你们干嘛都这表情?搞的好像我要过头七一般”
话落。
武顺举起小手,向秦牧胸口锤去,嗔怒道:“夫君,你瞎说什么呢!?这话怎么可乱说。”
“就是。”武珝在一旁附和道:“夫君,你可是马上就要当爹的人,说话可不能如此口无遮拦。”
襄城亦是怒气道:“就是,一点正形都没有,这今后怎么带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