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笑:“姐,你这是冷淡啊。”
“嗯……就是冷淡。”
我不动声色拿杯茶说:“那刘姐你平时,自已有没有别的解决方法呢?”
这时,刘高霞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我见状说:“食色性也,人之本能,这关乎键康,刘姐不必隐瞒。”
刘高霞想了会儿,用很低很低的声音说:“我有在网上买东西。”
“用的频吗?”我继续问。
“频……但是……”刘高霞犹豫还是说出来:“很干……疼。”
我沉思会儿,拿过大背包,在里面翻出一个装有淡黄色油状液体的小瓶子,递给刘高霞说:“这个送你,下次用的时候,涂那里,你会感觉不一样。”
刘高霞拿瓶子,用疑惑眼神打量说:“这是什么东西,干净吗?有副作用吗?”
我说:“保证干净,纯天然淬取,没有任何毒副作用。”
其实,我没讲真话。
事实上,这玩意儿在老家山区被称为‘寡妇乐’。它原本是一种草本生植物的果实榨取油。
它一般用于治疗外伤和烧烫伤。
据我爷爷说,很早以前,有个寡妇不小心把下面烫伤了。她就拿这个来涂,结果,据传那天晚上,满村人都听到激动且快乐的叫喊声。
爷爷说,这种油脂中的成份跟女人的分泌物结合后,会产生一种全新的物质。
虽说不知道那物质是什么,但可以确认的是,它无毒,无副作用,且有滋阴生液,消毒去肿的药理功能。
当然,药理功能不是重点。重点是,它能让寡妇乐……
刘高霞摆弄瓶子说:“我就信你一回了,对了,这个贵吗?需要多少钱?”
我说:“这一瓶算我送刘姐你的,下次再收钱不迟。”
刘高霞微笑:“小季先生,那我就不好意思了。”
我回答:“其实这个只能治标,若治本,还需药物配合,这样吧,你先用着,回头我再开个方子给你。”
刘高霞一再称感谢。
中午,她又安排了一顿大餐。席间,我同她商量了工作上的事宜。
下午,她让人陪我到活动现场转了转,我即时拍下现场,并将图片发到了李雪的手机上。
晚上吃过饭,我回房间休息,感觉刚睡一小会儿,手机忽然响了。
迷糊中,我拿手机一看。
号码显示是任玲打来的。kanshu。labookdazhuz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