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怕热,掀开被子,浑圆的胸部顿时闯入了他的眼帘。她的手臂横在胸口,恰到好处的挡住了那两点,却因这个动作而让胸前的事业线更加深邃明晰。她抱着被子,侧身而卧,两条手像白藕似的粉嫩。一条大长腿,一半隐在被子里,一半裸。露在外面,诱惑无限。
谢煜凡只看了她一眼,下身某处就硬了。这个女人,真是无时无处不在给他种蛊。
谢煜凡苦笑了一声,吧嗒一下,关上了台灯。
不知余晚梦见了什么,在黑暗中嘴角弯弯向上一勾。
***
因为前一天睡得太晚,第二天在巴士上,余晚昏昏欲睡。
一觉睡醒后,旁边的座位换了人,换成了以前和她聊过的那个大婶。
大婶是个话痨,拉着余晚聊家常,反正也是闲着,余晚便和她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听她提起自己的父母,余晚笑道,“您忘了吗?我是被拐儿童,养父养母早就去世了,而生父生母却不知在哪里。”
大婶一听,顿时来劲,“现在我们的社团越办越大,全国各地都有我们的会员,人脉很广大,你要不试试?也许真能找到你的亲生父母也说不定呢!”
余晚,“不是我不想找,是我记不起来了。”
大婶鼓励,“你再好好想想,比如桥啊,高楼啊,树荫啊……总之,记忆中的任何一个片段都能成为线索。”
真情难却,余晚只好回想。六岁的时候,那是十五年前,其实,余晚记忆那么好,脑海中还是有一两个片段留下的。只是,她从没去刻意地回想过去,因为她不觉得自己还能找到亲生父母。而且,就算找到了又能怎样,大家各自有自己的生活了,不是吗?
过了五分钟左右,大妈又迫不及待地问,“怎么样?能回想起什么吗?”
余晚点了点头,“我记得,我们常去野营,那地方有一个桥墩。”
“桥墩,是什么样的桥墩?”
“就是那种拱形的桥,很大。跨越峡谷两边,底下是湍急的河流。”
大婶觉得很有希望,道,“这样的大桥墩在国内并不多,我可以替你在网上发一个帖子,发动我们所有的团员去找你的生父生母。”
余晚虽然觉得没必要,但还是很感激她,握住大婶的手,道,“谢谢,您太好了。”
大婶又问,“你还记得你妈妈长什么样子吗?”
余晚踌躇了一会儿,道,“我印象中,我妈总是编着一条长辫子,她喜欢穿小花裙,人很瘦。我爸爸好像是军人,我总喜欢拿他的帽子玩,帽子上有一颗红星。哦,对,还有我们拍过一张照。其他的我就不记得了。”
大婶却很有把握地道,“你已经提供很多信息。放心,我们一定能找到你的父母,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余晚微微地笑了笑。
山路崎岖,又没有高速公路,所以小巴士行驶了十个小时,还未到达目的地。就在大家精疲力尽的时候,前面终于出现了一个小县镇。
替他们开车的司机说,这里离目的地不远了,但接下来都是蜿蜒崎岖的盘山路,比较难走。现在天色不早了,阳光也没了力度,被阴云笼罩。山上天气说变就变,估计晚上会变天,如果在山里遇上暴风雨的话,容易出事。所以,他建议大家在这个小城镇里休息一宿,等明天一早再走。
严氏夫妻虽然心急找孩子,可也不能不顾别人的感受,所以也只能按下心来,先找一家小旅馆住一晚再说。
大家扛着行李下车,路过余晚的时候,谢煜凡突然拉住她,问,“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么?”
余晚一脸疑问地看他,“什么真的假的?”
谢煜凡,“你对于你亲生父母的描述。”
余晚捂嘴笑,“不是真的,难道还是我编的?”
别人不会,但余晚难说,她肚子中的花花心思太多,让人揣摩不透。
余晚见他深沉的神色,不由按住他的肩,笑了笑,“总是想那么多,杞人忧天的活着,你累不累?”
谢煜凡斜着肩,抖落她的手,道,“你小动作太多,让人不省心,所以我要盯紧你。”
余晚一脸无辜,“我可是和你签了合同的。我们悬在一根弦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有什么放不下心的?”
谢煜凡没再说话。
吃完饭后,李丹丹拉着宋明珠一块过来,问,“小茹,旅店老板娘和我们说了,这里附近有一座道观,听说那里求签挺灵验的,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看看?”
余晚本想拒绝,但念头一转,“为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