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明荷气得骂不出来,此刻只能被他牢牢按在地上,身子被她压住,又湿又热得恨不得脱掉此刻身上的衣裙,整个人只能大口喘着气,抬眸看着他。
他今夜不是来救她的么?让她这般感动,感动不到片刻,又原形毕露。
皇甫逸羽只垂眸看着齐明荷,眸中带着促狭的笑意,还有浓得挥之不散的玩味。
开始算了起来:“第一次……是在皇甫府新房中。”
果然……那时候他便就知道,那是她。
齐明荷气得哆嗦,咬牙。
“然后呢,你继续说。”
皇甫逸羽自然继续说:“第二次,自然是在你房中……”
“而后,第三次……明荷,那一ri你沐浴,都脱光了。”
“你……竟然真的还说!”
“第四次……”
“停……没有第四次了!”羞得面红耳赤。
皇甫逸羽魅眸一敛,垂眼看她:“怎么没有?第四次……”
齐明荷只觉得这一刻,好紧张……
温热的气息,洋溢在破旧的茅草房中,外头的雨真的越下越大了,此刻哗啦啦的一直不肯停歇,伴随着香园里种着的香草的味道,不断扑入鼻尖,他喷洒下来的气息,也痒痒的。
促狭的笑意,“你半夜跑到松苑来,自己送上门来,难道不算一次?”
那一夜,他若是再坏一点,就应该将她牢牢压下,直接宽衣解带,脱光她,直奔正题。
齐明荷此刻微微喘气,就这样被他说得不敢看他。
“皇甫逸羽你……快忘了!”
皇甫逸羽勾起了唇角,就这般看着齐明荷。
齐明荷咬牙,“那时是……年少轻狂。”
“噢?”继续勾唇,“那现在不年少轻狂了?”
齐明荷终于隐忍不住,爆发了:“你想要做什么,便直说吧……”
皇甫逸羽此刻只沉沉勾着唇角,笑得厉害,就这般勾挑着邪眸凝视着她。
大雨滂沱的声音,还有她紧张的声音,方才几分若真似假的玩笑,此刻都成了真。
齐明荷这会儿只觉得不知是不是因为太紧张,所以……此刻都冷抽了一声:“嘶……”
微微挪了挪身子的瞬间,竟然碰到了某个不该碰的地方。
此刻,皇甫逸羽眸色倏然漆黑,仿若沉得深不见底。
“明荷,这一次真是你自找的了。”
齐明荷吓得一缩,可这一瞬,已经迟了,皇甫逸羽颀长的身子只一挺,整个人都微微与她拉开了距离,可下一瞬,齐明荷一松口气的时候,只觉得自己的手被一抓,被他握住放到了某个地方来。
“嘶……”这会儿,又只抽起了一口气。
齐明荷又紧张起来:“皇甫逸羽,你到底是真想做什么……”
此刻觉得手上滚烫烫的,像是摸到了什么:“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