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会儿问问聂队,其他人今晚都没问题吧?”
“没有问题!”
墙上的指针刚过八点10分,门被轻轻叩响。
“魏延畏罪自杀,死在送去医院的救护车上。”
聂芷兰此话一出,整个办公室先是鸦雀无声,两秒后吵开。
“怎么死的?撞墙?”除了撞墙,褚涛想不出还有其他办法。
“刀片割腕。”
“刀片?入看守所之前办事人员肯定会全面检查。”马昭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就是刀片,长度不足两厘米。”
“藏在头发里?不应该啊,我们看守所的设备很齐全,半厘米的东西都能检查出来。”褚涛接着质疑。
万桐沉默地听着周围的同事分析,突然开口:
“聂队,这两天看守所的监控看过了吗?有没有异样?”
“看了,没问题。”
“值班的人有盘问过?”朱防放下手里的资料,思考中间是否有遗漏的地方。
“有盘问,并未发现任何异常的表现。”聂芷兰后背靠在门上,无力感越来越深。
“所以真是畏罪自杀?他那怂样,能够多活半天不会少活一秒,我不相信。”褚涛和聂芷兰一起讯问魏延,自问很了解他。
“聂法医初步鉴定,这把刀片上,只有魏延的指纹,直接割断动脉,失血过多致死,所以只能认定是畏罪自杀。”
办公室又陷入沉默,尘埃落定的事,他们也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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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区叶云添别墅,刚参加完葬礼的一家人回到家,每一个人的心情都沉重异常,彼此没有交谈。
蔡余芸改名叶静,认祖归宗,心里的阴霾久久挥之不去。叶云添叼着雪茄径直走向二楼,独自静坐在叶宁的房间,摸着女儿留下的一张张照片,心中早已泪如雨下。
还记得半年前女儿坦白性取向,闹翻之后,她发誓不再踏足叶家一步。却在一个月前,亲自策划了自己六十大寿生日宴会。
他手里抱着一方相框,是叶宁寄回的婚纱照,到今天才拆封,相框的背面,写着两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