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一知半解,周末休息凑个热闹。”她两口喝完一瓶啤酒,放在一旁,又打开一瓶。
聂芷言轻轻蹙眉:“第几瓶了?”
“四瓶吧,没数。”
“缺条,你那是第五瓶。”褚涛接过话。
“少喝点吧,酒喝多伤身。”女人不自觉建议道。
“那我不喝了。”她把新开的啤酒瓶递给褚涛,“涛哥,你帮我搞定。”
褚涛揶揄她:“咋那么听话?刚让你别喝那么急,根本不听,这聂法医一开口,立马屁颠屁颠点头。”
……
万桐狡辩:“我真的有点上头,对,头晕。”她故意把声音说得忽高忽低,像是喝醉一般,脸也慢慢绯红。
“黄波不是说你千杯不醉?这才4瓶。”
聂芷言帮她解释:“她应该是喝急了。”
万桐嗯了一声,身体后倾靠着墙。
“难受吗?”女人低柔的嗓音飘进耳朵。
“还好。”的确没事,她眯着眼看投影的画面。
一只细弱无骨的手悄无声息地贴近自己右脸颊:“还说不难受?脸那么热。”
万桐闭着眼感受,冰冰凉凉,下意识往右靠,脸紧贴着她的手背。也许是酒精的作用,只觉得心跳开始发疯似的跳动。
“好些吗?”
她点头。
“应该快结束了,等会儿早点回家休息。”聂芷言收回手。
“好。”
“对啦,缺条,刚忘记告诉你,进门的时候,你不小心喝下一杯朱防调制的鸡尾酒,度数好像有点高,叫什么earthake,地震的感觉,我们都慢慢抿,敢情你给一口闷了。”
……
此话一出,万桐恨不得把脚下的鞋给他扔过去,什么哥们啊,这是。
接近10点,比赛结束,巴塞3:0大胜尤文图斯,没开车的万桐和姐妹俩一起。她脚步有点飘,但走路还算稳,聂芷言怕她摔倒,轻轻地牵着她。
“言姨,我没事,小问题,真的。”
“酒混着喝,再好的酒量都会晕。”聂芷言面无表情,冷淡的语气道。
“那我以后不喝了,听你的。”万桐嘿嘿一笑,对上女人凛冽的眼神,顿时闭嘴。
好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