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继续。”
话音未落,微信提示音又响起,是聂芷兰洗澡前发出一条消息的回复。
完美的手臂线条伸直,想去够手机,却被肖邶阻拦,假意不满道:“这都几点了?”
“我回一条。”聂芷兰按亮屏幕,刚看一眼,手机就被夺去,藏在枕头下。
“明天回。”
“好吧。”其实她已经看清楚内容:“聂队,查到你们支队有问题的人,赵局的意思是放长线,钓大鱼。”
后半夜,一阵又一阵涟漪终是归于平静,肖邶依偎着聂芷兰,两人渐渐陷入沉睡。
老房子,隔音效果并不好,旁边房间,本就浅眠的聂芷言,轻蹙着双眉,捂着耳朵的手将将放下,松了一口气。
视线又一次落在万桐甜美的睡容上,不知为何,脸有些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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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爬上帘布,聂芷兰调好的闹钟准时地发出声响,躺在右侧的她适时关掉高昂的音乐,过了几分钟才轻声唤道:“狐狸,该起了。”
没有反应。
“九点要开庭。”
“嗯?什么?”肖邶觉得有人在喊她,睫毛微颤,疲惫地睁开眼,开口却是略带沙哑的声音。
意识恢复,才察觉自己裸着上半身被同样光洁的聂芷兰拥住,清晰的触感,她惊呼出声。
仿佛昨夜主动魅惑的人不是她,但她确实一点印象都没有。只是觉得整个身子好像散架似的,必须依靠着什么才有劲。低头,还隐约可见暧昧的痕迹。
“狐狸,做噩梦吗?”
“没,没有。”肖邶烧红着脸,从聂芷兰怀里移开,一股脑把自己藏进棉被里。她已经猜到发生什么,忐忑不安,犹豫复杂的情绪充斥心中。
既然走到这一步,她们应该如何相处?
“我去做早餐,你先洗漱。”
“嗯。”肖邶听着身边的人下床,脚步声渐远,才从被子里探出头,沉默地穿上衣服。拖着绵软的身子,进浴室冲澡,洗干净后,端详眼前的镜子,仔细查看情动的证明。
幸好,对方懂得分寸,颈间雪白如常。然而刚推开门,看到饭厅端着牛奶杯的人套着一件带领的毛衫叫她先吃饭。
肖邶走近,余光恰好瞅见聂芷兰因为微微俯身,颈窝右侧和左侧,红痕显露无疑。
坐在餐桌前的她懊恼地捏了捏眉心,随后,看着给自己剥蛋壳的聂芷兰,像是做出什么重大的决定,诚恳道:“兔子,有一件事,想给你说清楚。”
“什么事?”她将剥好的鸡蛋搁进对面的盘子里,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