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着最后的清醒冲进房间,屋里却出乎意料的还有别人。
“你怎么在这儿?”
舒好暗叹今天真是流年不利,到哪都碰到这尊大神。
刚才喝酒的尴尬还没彻底消散,这会儿两人同处狭窄屋檐下,更可怖的是,对方西服外套脱了一半。
怕被人误会成要霸王硬上弓的痴女,舒好连忙道,“你没上锁,我还以为没有人呢,我、我这就出去。”
林越余闻言,已经看到了她脸颊上两酡绯红,心里暗暗有了计较,知道那杯酒里到到底加了什么。
舒家还真心急,他冷笑。
“我刚才反锁了,但还是被你撞开了。”
言外之意,你这小姑娘牛劲还挺大。
舒好迷迷糊糊,脸热得快要自燃,双腿打抖,她转身回去开门想要快点逃离这是非之地,却发现这扇老旧的木门早不坏晚不坏,偏偏这时候打不开。
估计是刚才被她硬撞开又手忙脚乱重新锁上,里面卡住了。
“这……你能来帮帮忙吗?”
舒好头晕眼花,走路都费劲,更何况去研究锁头。
她无助地回身求救。
发现男人的西装外套已经彻底褪下,白色衬衫下隐约描摹出肌肉线条轮廓,随着他走来的动作,时深时浅。
筋骨分明的大手握在门把上时,淡淡檀香传来在鼻息。
舒好突然想到——
她应该把属于自己的婚约抢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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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是你原定的未婚妻,虽然在今天之前我并不知道,”舒好哭得鼻子眼睛通红,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诉说,“你可以毁约,但你不能找别人签单啊。”
林越余百无聊赖地摆弄着手机。
他也不明白,留在这里听一个小姑娘把这几句话车轱辘说了五分钟,到底是出于怎样的心理。
大概就……类似于慈善捐款吧。
而且看起来她脑袋不太聪明的样子。
“你到底有没有听见我说话?”
舒好一把拽住他的胳膊,沉溺于这柔软布料给过热体温带来的冰凉,“要不是为了你,我也不会喝那种鬼东西,更不会回来这狼窝,你就行行好,把婚约还给我吧。”
“为了我?”林越余挑眉,“你就这么想嫁给我。”
这是肯定的语气。
反正现在这种情况,任谁都会往这方面想。
舒好闻言,在药物和酒精的双重夹击下,假装听懂地点了点头,“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