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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2页）

说话的是个胖子，六十多岁，留着白胡子茬，浓密的眉毛，满口黄牙，几重下巴。罗伯特进去，他把门关上，锁好。

&ldo;我很好，里科。&rdo;

&ldo;我的朋友，今天能为你做点什么？&rdo;

&ldo;我在办一个案子，&rdo;罗伯特说，&ldo;事情紧急，你能给我搞个护照吗？&rdo;

里科笑了。&ldo;是天主教的教皇吗？&rdo;他一摇一摆地走到角落里的柜子那儿，打开锁。&ldo;你想从哪个国家来？&rdo;他取出一叠不同颜色的护照，翻动着，&ldo;我这儿有希腊的、土耳其的、南斯拉夫的、英国的‐‐&rdo;

&ldo;美国的。&rdo;罗伯特说。

里科抽出蓝色护照。&ldo;在这儿。阿瑟&iddot;巴特菲尔德这个名字你觉得满意吗？&rdo;

&ldo;非常好。&rdo;罗伯特说。

&ldo;如果你站在墙边，我就给你拍照片了。&rdo;

罗伯特走到墙边。里科拉开抽屉，拿出一个相机。一分钟后，罗伯特看着自己的照片。

&ldo;我没笑。&rdo;罗伯特说。

里科望着他，困惑不解。&ldo;什么？&rdo;

&ldo;我刚才没笑，再照一张。&rdo;

里科耸耸肩。&ldo;可以，随你的便。&rdo;

拍第二张照片的时候，罗伯特微笑着。他看着照片说：&ldo;这就行了。&rdo;他随手把第一张照片放进衣袋。

&ldo;现在到了需要高技术的时候了。&rdo;里科说。罗伯特看着他走向工作台，那儿有一架碾压器。他把照片放在护照里面。

罗伯特走到桌前，上面摆着钢笔、墨水和各种用具，他将一个剃刀刀片和一小瓶胶水放进外衣口袋。

里科正在端详他的作品。&ldo;不坏。&rdo;他说，把护照递给罗伯特，&ldo;交五千块。&rdo;

&ldo;很值得。&rdo;罗伯特说，数出十张五百元的钞票。

&ldo;祝你走运，巴特菲尔德先生。&rdo;里科微笑着说。

&ldo;谢谢。&rdo;

里科刚把门关好，便拿起电话。情报也值钱。

外面，罗伯特在街上走了二十英尺，从口袋里掏出新护照，把它埋在垃圾箱里。不值钱的假货。让他们去找阿瑟&iddot;巴特菲尔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