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故事的起点是1257年1月7日,卡拉迪亚大陆上的五个国家相互争斗,唯独以“自由之都”命名的佣兵之城禅达能享有真正的平和,在这座规模不大的小镇上,人与人之间非常和睦,历经了几次移民浪潮,禅达已经具备了一个大城市所需的人口,吸引各方退伍士兵、流浪诗人、没落贵族集中于此,因为这里是自数百年前的光明与黑暗圣战结束后便一直保持中立的城镇,从未被战乱所波及
此时的禅达镇广场,一家名为“快乐野猪”的酒馆大门被人从内部推开,一位身穿白袍手提铭着“水月”字样短刀的英俊青年从门后走了出来,镇子里的目光一瞬间都朝向了他。
一个看似已经有十四五岁的女孩高喊着从远处跑向他,鬼灵精的问道:“你穿的好奇怪啊!禅达已经有一阵子没有你这样的访客了!方便告诉我你的来历吗?”
“遥远的东方国度,你问这些做什么?我们还未曾相识吧?”白衣男子回答了女孩的问题,也借机表达出自己的疑问。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我们就可以认识一下啦!~”
“问别人名字之前要先报上自己的姓名,这是礼仪。”
“啊,这样啊!我叫肖伊!姓氏是奥格斯特,请多关照啦~”
“我叫夏彦,弥勒夏彦。”
肖伊开始在夏彦身旁绕起圈来,饶有兴趣的问:“弥勒先生来禅达也是找工作的吗?还是要定居在这里?”
弥勒转身走向酒馆,抛下一句话:“这与你无关,恕我失陪了。”
“真是冷淡呢,最近的帅哥都在想些什么呀……”
由于弥勒的离去,禅达的人们又回到自己的工作中,肖伊则默默地注视着弥勒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酒馆的门后。
这一天的快乐野猪酒馆,与往常一样,墙角站着几名佣兵战士,都在摸索着自己钱袋里最后的几第纳尔,向酒馆老板苏克买酒。剩余的都是禅达的镇民,毫不见外的将酒馆当成了自己的归宿,虽然它看上去不那么杂乱,但酒客们的嘈杂声也足以将之淹没了……
“和我一起来的那个家伙醒了吗?”弥勒夏彦来到柜台前问苏克。
苏克指了指楼上,回答道:“他早就起来了,不过他的身体状况并不乐观,貌似是长途旅行使他染上了疾病。”
“我们在大海上漂流了将近一年,到过许多的地方,他只是在途中受了点伤罢了。”
“我还真是看走眼了,去叫他下来吧,我为你们准备了酒菜。”苏克苦笑着摸了摸头,通知夏彦已经备好了餐点。
夏彦走上楼梯前,又回了苏克一句:“为了保持头脑清醒,酒就免了。”
苏克无奈之下,收起了那几瓶酒,弥勒则走向三楼某人的房间……
来到客房林立的三楼,弥勒一掌推开其中一扇门,里面瞬间传出一股杀气,三枚闪着寒光的飞针向夏彦飞来,好在他反应迅速,用刀鞘挡住了飞针,使用飞针的是一个身穿黑色旅行风衣的冷酷男子,从他们的身手看来,并不像是来自其他大陆的移民者。
“笕十兵卫,如果你的伤已经没事了的话就跟我来,看来我们是要在这个地方呆上一段时间了……除非有人通晓航路才有可能驾船回东方……”夏彦主动上前搭话,想把被称作十兵卫的男子从房间内拽出来。
“夏彦,镜和你说了些什么?他把我们丢上船,送我们来这里究竟有什么目的?”
“你对这一切表现的漠不关心,我也不是那种刨根问底的人,镜没有透露一点信息,只是要我们来这片大陆呆上一段时间……要回去也只有他能帮我们!”
“那家伙究竟打的什么算盘,我已经开始感到无聊了!”从二人的对话看来,似乎是一个叫做镜的人将他们送到此处,且另有所图。
“切……跟我走,这座小城还不错,我们就先在这里休息一段时间吧……”夏彦感慨着转身离开,十兵卫冲着他的背影喊道:“接下来你会怎么做?和我合作还是?”
夏彦无视了十兵卫的提问,自顾自的走向楼下。十兵卫感到无奈,也跟了上去。
下到热闹的酒馆大厅,苏克冲他们打了个手势,事宜他们到靠墙的一张长桌上用餐,自己也表现出对外来人的兴趣,来到了桌边坐下。
“你来得正好,老板。能告诉我们现在是什么时间吗?我是指日期。”夏彦趁着苏克在身边的机会,向他打听时间。
“怎么问这个……好吧,现在是1257年1月7日,没有其他要问的吗?”
“是吗……我们在海上足足漂了七个月,那么老板,请问有什么工作适合给我们这样的人物去做的,我们曾经做过佣兵,而现在我们需要金钱……至少是这个大陆流通的货币。”十兵卫焦虑的问道。
苏克想了想,提供了一些情报:“最近禅达附近匪患很多,目前尤河沿岸的水匪和泽尔石山上的山贼都非常令人头疼……你们如果想干几天赏金猎人,可以去治安官那里问问,应该很容易就可以在镇广场找到他!”
“总之先去看看吧。我想说的是我们身上没有所谓的第纳尔……”弥勒看了看瘪瘪的钱包无语了。
苏克听了这话,没着急也没生气,笑道:“两位小哥,用不着这么着急,看你们也会在禅达住上一段时间,有钱再付也不迟~”
这话让十兵卫和夏彦感到很欣慰,结果苏克眼光一闪:“你们的欠账是五十第纳尔,隔天可就是两百了,可不要说我放高利贷哦!~哈哈哈~”
二人既生气又无奈,但作为外来人,受点压榨也是正常的,只得强忍怨气的推开门,走向镇广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