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只是很淡定地朝失去行动能力的常昼抬抬下巴,示意:“你先出去。”
常昼像个木偶般转身,又机械地带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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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边,路迢迢和孟觉倚着墙站着。
“我没说假话吧?”路迢迢说。
她回去透露这个消息时,孟觉反应平常,一副老早就知道的模样。
常昼这傻子,非不信。
还说宁可相信母猪会上树,也不信这俩能谈情说爱。
常昼一手扶着墙,缓了好久才大喘气地说:“这可太他妈惊悚了。”
说完又狐疑地瞧一眼孟觉:“兄弟,你怎么这么淡定?你早知道?”
孟觉回复他第二句:“我又不是傻子。”
路迢迢和常昼感觉有被内涵到。
两人合起伙来,一人一拳砸在孟觉身上。
“知道你不早说!!!”
说话间包厢的门也被拉开。
陈羁在前,林知酒像只鹌鹑似的躲在他身后。
藏着脸不让看,紧紧贴着陈羁的背。
“呦呵,这时候还知道害羞了?”路迢迢出声。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完,陈羁就感觉腰上从后面缠过来一双手。
紧紧地抱住了他。
常昼:“什么啊,这什么啊?能不能撒手?爷眼睛要瞎了!”
林知酒脸依旧不肯露出来,声音因为埋着脸而变得瓮瓮的,音量却不小,“你们烦死啦!”
这话说完,除了躲着的林知酒本人。
另外四个都笑了。
孟觉望着陈羁说:“改天请客吧。”
路迢迢:“瞒我们这些天,怎么着也得宰回来。”
常昼:“必须的,以后份子钱都能少随一份,这是好事吧?”
“……”
林知酒更不想抬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