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什么?”
“等我先锤他一顿!”
张延丰冷笑着:“别的先不说,不锤他一顿,我不解气!”
暴力,永远是最直接的发泄途径。
它不合法,但是真特娘的解气。
随着两人交谈,也走到了大门口。
看到张延丰,徐清江青着眼窝。
如同杜鹃啼血般大喊:“我报警了,你等着坐牢吧!你这个黑心资本家,不仅虐待我女儿,还找人打我,这次你死定了!”
这是谁打的?
张延丰皱着眉头:“谁打的?”
一群人你看我我看你,最终彪子站了出来:“是我。对不起老板,我本来没想动手,实在是这王八蛋嘴太欠,骂我们是狗!”
“对不起有用吗?”
张延丰指着徐清江一边发青的眼窝:“你把人家一直眼睛打成这样子,考没考虑过他另一只眼睛的感受?
凡事要讲究均衡。
均衡,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均衡?
彪子挠了挠头。
好像老板不是很生气?
他小心翼翼的问道:“那我再补一下?”
“什么叫再补一下?”张延丰一脸愤怒,义正言辞的说道:“你不小心碰到人家的眼睛也不知道道个歉?你们一帮人围着人家是什么意思。
这样,你拉着他,到一个没人的地,就你俩。
你好好给人家到道个歉。”
说到这里,扭头问向黄老板:“黄哥,你带现金没?”
黄老板点了点头,掏出钱包:“有一千现金。”
说着,递给了张延丰。
年纪大的人就是有这点好处。
总是会随身带点现金。
尽管现在移动支付很方便,可黄老板如今三十六,也经历过之前没有威信支负宝的年代。
习惯了。
张延丰把钱递给彪子。
彪子愣愣的:“老板,你这是干什么?这钱我不能要!”
“谁说要给你的?你不小心把人家碰伤了,怎么说也要意思意思。你先拿着,带他个没人的地,你好好认个错,看人家能不能原谅你。”
张延丰认真的看着他:“原不原谅,就看你的态度成不诚恳了!”
“老板,彪子这人笨,其实刚刚我也参与了。要不我去给黑驴陪个罪?”
后边一人说道。
其余的人也是跃跃欲试。
他们都好像都听出了点话外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