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云行者道:“一派胡言!”
玩命书生道:“至于凶手是怎么进来的,我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了。其实这也许不像我们想得那么复杂。很可能客栈的窗户根本就没有闩,才被凶手钻了空子,你们现在尽可以嘲笑我,可我仍然认我说得绝不是没有可能,否则,为什么别人没事,偏偏二少就出了事?”
金碗疯丐笑道:“血袍,如此说来,那可是你和五少的责任了,你们两个怎么搞的!检查房间竟连窗户关没关都没注意到?”
血袍老怪道:“玩命,你别再说下去了。我可以向你保证,我和五少看得非常仔细,当时二少房间的窗户绝对是闩好的,五少完全可以作证!”
朱五少道:“不错!窗户是凶手首选进入通道,我和血袍怎么能不看呢?真是笑话。”
玩命书生道:“就算你们看过了,可二少也许会自己打开!我知道你们又要嘲笑我了,可我还是认为我说得是有可能的。“
金碗疯丐道:“大冬天的开窗户,真是天大的笑话。再说,现在这么紧张,二少怎么还敢开窗户睡觉?你看他有多谨慎?衣服都没脱,出鞘剑就放在床边,他根本不可能自己打开窗户的!”
玩命书生道:“我不是说肯定如此,只说有这种可能!”
金碗疯丐道:“这种可能性根本就不存在,你还说来说去。”
玩命书生无言以对,便不作声了!
金碗疯丐道:“掌门,二少死得实在离奇,只是在下有一事不明,就算凶手会穿墙术或摄魂术,能从容进出房间或能指挥二少自己打开房间,可他为什么用毒,而不是用剑杀死二少呢?要知道,二少的剑可就在他身边。”
石玉贞道:“这倒是个疑点。凶手只用毒杀人,说明凶手武功本就不高,根本没有打败大少二少的把握,才不得不用毒,还有就是他怕用剑杀人会惊动警觉的我们。”
血袍老怪道:“我以前说有摄魂术你们还不信,现在二少的死也许能证明这有可能是真的,至少它比穿墙术更可信多了。如果凶手在窗前施术,二少是完全可能受他控制的。他让二少打开窗户,把带毒的手帕交给二少。二少关好窗户,躺在床上自尽而死,我的解释是到目前为止最为合情合理的了!”
火云行者道:“合个屁理!那带毒的手帕在哪里?我怎么没有看到?”
血袍老怪道:“凶手当然也可以不用手帕,他用带毒的手帕在二少嘴上一抹,二少随即关好窗户不就可以了吗?”
火云行者道:“凶手的毒有多厉害可想而知,可以说是沾身即死。如果像你说得那样,不等二少关好窗户血就会流下来的,地上或二少的身上就会沾有毒血,事实上我们并没有看到这些。
金碗疯丐道:“不错!房间任何地方都没有二少的血,足以证明二少是被人在床上毒死的。”
血袍老怪道:“当然还有一种可能。比如凶手把毒沫抹在二少的脑门上,二少回到床上后再把毒沫弹到嘴里,这样就可以做到了。”
金碗疯丐道:“血袍,你可别说了,我都快笑尿了!”
血袍老怪也觉得自己的分析太过离奇,也闭上了嘴!
苟四少道:“我忽然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为什么这么多人,遇害的偏偏是我‘齐鲁五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