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也不知道啊。”卢卡斯叹道,“按理来说,日耳曼人的土地就该由日耳曼人来决定,可是,唉。”
说完这话,车上陷入了一阵沉默,直到车进入了一座小村庄。
“先生,我的家就在哪!”老妇人指着一座略显破败的小院子说道。
车稳稳停在了院子门口,然后卢卡斯和军医两人帮这老妇人把挂在车后的小板车取了下来,放在了院子里。
“您孙子呢?”放好了板车,军医向老妇人问道。
“在这里,跟我来吧。”老妇人带着两人走进了房子,然后进了他孙子的房间。
“这就是我的孙子。”老妇人指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孩子说道。
军医赶忙上去观察起了孩子的症状。
“发热,皮疹,咽红肿,扁桃体上可见点状或片状分泌物。”军医快速观察着症状,然后得出了大致结论,“应该是猩红热,而且出现了一些并发症,是比较严重的阶段了。”
“能治吗?”老妇人紧张的问道。
“病不是什么大病,但是你们在这里治是很难治的,弄不好孩子会有生命危险,最好能转去医院。”军医说道。
“可我们没钱啊。”老妇人为难的说道。
“孩子的父母呢?您家里就您和您孙子两个人吗?”卢卡斯疑惑地向老妇人问道。
“孩子的父亲是一名军人,在边防军服役,孩子的母亲去世的早。”老妇人回答道。
“不好意思,提到您的伤心处了。”卢卡斯抱歉的说道,“那孩子的父亲什么时候能回来?”
“他很难能回来一次,吸血的捷克政府不给他们发军饷,还不让他们回家!”老妇人愤怒的说道。
“那真是太过分了。”卢卡斯皱着眉头附和道,“这样吧,我们可以将孩子带回我们党卫军在德捷边境的野战医院,在那里,孩子能接受更好的治疗。等孩子痊愈了,我再给你们送回来,如何?”
“那真是太感谢你们了。”老妇人感激的说道。
“没什么,我们都是日耳曼人,日耳曼人就应该互相帮助!”卢卡斯笑着向老妇人说道,然后抱起病重的孩子回到了车上。
“那夫人,我们就先回去了,你可以随时到边境来看望孩子,我们最近会一直驻扎在那里。”卢卡斯坐到了驾驶位上,向老妇人说道。
“好,谢谢你们!”老妇人眼含热泪的向卢卡斯挥手作别。
汽车再一次发动,向来时的路驶回。
路上,军医低着头想着什么,想了良久之后,他终于忍不住向卢卡斯问道:“长官,你说元首向我们下达拉拢苏台德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我们明明自己都有很多麻烦啊。”
卢卡斯闻言沉默了一会,然后摇头说道:“我不知道元首是怎么想的,但是我知道苏台德的人民大多都是我们的同胞,都是日耳曼人,所以不论元首的目的是什么,我都支持!”
与此同时,柏林总统府内,也有人在问着同样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