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富贵吃过了晚饭,跟周兰芳说了声,朝葡萄园走去。
催熟葡萄是王富贵每天夜里的功课。
要不然,第二天没东西卖。
“汪汪……”
离葡萄园还有些距离,王富贵就听到阿黄的叫声。
就凭这叫声,王富贵知道葡萄园一定有事,赶紧加快脚步。
等王富贵到了葡萄园时,也没有看到什么人,就看到满嘴鲜血的阿黄,正在朝一处黑暗吼叫。
“阿黄!”
“汪汪……”阿黄跑过来,在王富贵腿上乱蹭,像是在邀功,又像是在诉说敌情。
都不用阿黄表示,王富贵已经感受到,留在阿黄体内的那道灵气不见了。
肯定是阿黄在驱赶觊觎葡萄园的人的时候,用掉了。
这时,黑暗中一阵悉悉索索。
随即,就有几道黑影踉踉跄跄地跑了。
知道那是想要破坏葡萄园的人,王富贵眼神一冷,喝道:“要是再敢觊觎我的葡萄园,打断你们的腿!”
“汪汪……”阿黄也示威地道。
黑暗中的人早就跑远了。
“阿黄,好样的!”
王富贵拍拍阿黄的脑袋,让阿黄雀跃不已,没有丝毫战斗过后的辛苦,知道又有盆可以舔了。
只要天天让它舔盆,阿黄什么都愿意做!
进入葡萄园,王富贵观察了一下移植的中草药的长势,满意极了。
看那模样,绝对比在大山中生长的还好,这一切都要归功于绿液。
当然,王富贵知道绿液的珍贵,不会随便拿来浇灌中草药。
除了第一次浇灌了些,后面王富贵都没有舍得。
就算这样,移植的中草药依然长势喜人。
浇灌完三十五株葡萄,王富贵就把水盆丢给阿黄。
吭哧吭哧,阿黄毫不客气的舔盆,就差将盆给舔烂了。
另一边。
郝有财家。
“姑父,不能这么算了,这咬的也太狠了!”刘桂芳看着大腿不断流血的林强,心痛不已。
“可是,这事情不好说啊,毕竟,我们去干的事情不光彩。”郝有财郁闷不已,怎么巴掌大的土狗,战斗力那么强,要不是他们去的人多,很有可能有去无回,想想都害怕。
“不光彩……”
几个女人咬着这几个字,愣了神。
“你们还等什么,还不赶紧拿药酒来擦擦,消消毒!”郝有财吼道。
几个女人手忙脚乱的去找药酒。
刘桂芳面色阴沉,“姑父,我看不要找什么药酒,就这样子去王家,让他们赔偿医药费。”
郝有财都快郁闷了,説了这不光彩,还敢提,“不能去啊!”
“有什么不能去?”
刘桂芳泼辣性格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来,“咬死不提葡萄园,就算提,我们也说是路过,怎么,路过都不让人路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