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上一股恶心的汗臭味,让路闪闪顿时有种想呕吐的感觉,她不禁挣扎着自己的身体:“你们,你们是谁,走开,别碰我,别碰我……”
男人肥胖的大手蓦然伸向她后背,开始撕扯着她的礼服。
路闪闪虽然思维混沌,顿时也感到了一阵强烈的危险,她不禁大声叫道:“……救我呀,快来人……救救我!”
说着呜咽的声音夹杂着绝望的泪水,一滴滴涌了起来。
叶倾城原本已离开的酒店,在中途接到老卢的电话后,他又返回了酒店里。格蓝天大酒店是顾远希手下的产业,所以老卢每次回c城,几乎都住在这里?
叶倾城轻车熟路的来到老卢的特定的房间,推开门便看到他一身迷彩服,一副整装待阵发的样子?不禁疑惑道:“刚回来,你这是……又要走了?”
“像我们这种军人,随时待命,运气好些就多休息几天,运气不好,命令来了,就随时出发?你要的东西我,都在这里?”老卢说着将一个文件袋递给了他。
叶倾城顺手接过他递来的文件袋,慵懒的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掏出一支烟含缓缓的点燃了,袅袅的青烟,顿时弥漫着他清俊的脸旁。
“你这重口味还真的挺特别,只是这侄媳妇的身份想要转变,可真是难上加难?”老卢说着便他肩上拍了一下,高大的身影随之消失在了门口。
叶倾城唇上含着烟,意味深长的打开了文件袋,将里面的东西看了一遍后,漆黑幽深的眸子依旧淡淡的,一切仿佛都的意料之中。没有任何的波动。
他神色清冷的坐在那里许久,想到父亲的寿筵也该结束了,便一个人来到了顶楼想透透气。顾远希旗下每一座的酒店的楼顶,都会被充分利用的建成一座花房。不知道的人以为他是多么喜欢花,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他用这种方式思念着一个人!
他刚踏上顶楼,便听到女人微弱的声音用极为难受的语调在呼喊着:救我!
他神色微敛,循声望了过去,当看到夜色下那抹熟悉而纤细的身影时,顿时感到整颗心都被操控着。
他眸微一冷,大步冲了过去。
路闪闪心里虽然很绝望,但是她却依旧拼命的让自己清醒些,她死命的提着自己的胸前的礼服,咬牙道:“你们走开…走开……不要碰我!”
体内横冲直撞的药效,一点点侵蚀着她的理智,挑衅着她的极限,她发出来的抵抗声,便像是一声声猫叫,挠的人心里痒痒的。
“卧槽,这女人明明不行了,为何还死死的抵抗着……”男人说着有些急不可待的解着自己的皮带,恨不得一下子扑上去。
就在路闪闪礼服快要被人扯掉那一刻,叶倾城双眸嗜血的冲了过来,他一把按在右手边男人的肩膀上。狠狠的几拳,就将男人打倒在地,左边的男人匆忙提着自己的裤子,看着倒在上的同伴,顿时凶猛的朝叶倾城扑了过来。
叶倾城一脚踢向了他的夸下,只能到男人哀嚎一声,整个人趴在地上翻滚着。
看着瘫坐在地上的路闪闪,他眸色深沉的走了过去,脱掉自己的西装一下子将路闪闪包裹了起来,紧紧的将她拥在自己的怀中。
一股熟悉的味道,顿时将路闪闪紧紧的包围着,让她惊吓的心跳,顿时感到安全的感觉。她意识混沌的,根本看不清眼前的要,绷紧的神情,在此刻却突然松懈了下来,嘴里依旧含糊不清的说着:“叶倾城,救我,救我!”
“别怕,我来了。”叶倾城说着,拥着她身体的力度增加了几分。
一双纤细的手臂突然圈在了他的脖劲上,路闪闪滚烫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他的身上,沱红的小脸不断的向他的肩膀上磨蹭着,像企鹅突然回到南极的贪婪着冰雪的温度。
叶倾城扶着她的腰身将路闪闪想她扯开一些。
路闪闪立即不满的哼了哼:“我好热……好难受,好难受的,叶倾城你送我去医院,好不好……”
虽然路闪闪此时处在意识混乱之中,但是身为医生的她,本能的想到了医院,醉酒的感觉,她并不是没有尝试过,但是今天这种感觉特诡异。
叶倾城神色微怔,这才发现了她的异样,一向淡漠的神色,在这一刻突然变的幽冷幽冷的,浑身散着一股冷冽的气息,像从地狱走出来的撒旦。
他凝眉看着躺在地上人男人,狠狠的脚踢在了男人肚子上,声音狠厉道:“你们都对他做了什么?”
男人疼的抱着肚子直打滚,另一个男人看着这个场面,顿时吓的屁股尿流,立即颤颤巍巍的说:“我,我们什么也没做?”
叶倾城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最好什么都没有做,否则我让你们看不到明天的太阳!”说着从怀中掏出手机来:“远希,你带人到顶楼来一趟?”
挂断电话后,他伸手将路闪闪的纤瘦的身体一下子抱了起来,包裹着路闪闪的西装突然一下子松开了,露出了她胸前雪白一片,红色有礼物已松松垮垮的滑落在她的腰间。
叶倾城看着她丰盈的胸部,凝白的肌肤,眸色顿时暗了暗,看着她安然无恙的靠在自己怀里,他心底不禁暗暗松了口气。
今天是叶老爷大寿的日子,又在自己的酒店举行,顾远希自然也在格蓝天,一听到叶倾城愠怒的声音,他便立即带人来到了顶楼。
当看到叶倾城怀抱着叶擎之的老婆时,他神色不由的一怔,但是很快平静了过来。
“倾城,这是怎么回事?”
“她被人下药了?”
顾远希神色微冷的看着路闪闪狼狈的模样,竟然敢在他的地盘挑事端,简直是活腻了吧?抬眸看着不远处的两个男人,不禁沉声道:“把他们带下去?”
“不是他们干的?”叶倾城说着抱着路闪闪便往楼下走去。
顾远希看着路闪闪通红的脸,颤抖的身体不禁有些担心道:“她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