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两兄弟出了衙门,莫言交代莫匀送了他们俩去瞧了郎中,而他带着江云秀回了客栈。
江云秀瞧着莫言,虽他不说,可她也知晓,这都是他帮了她,想了想,道。“多谢了。”
“无需言谢,权当是还了你在江水镇旧屋的救命之恩。”莫言说道完,拿出了五百两银票给了江云秀,道。“你走时,我也未好生交代,这些银钱够你在江家村紧着吃喝好几年,若是有何难处,上朝城来寻我便是。”
听了这话,江云秀原本心里好不容易对莫言感激之情立刻消散了去,倒是也不侨情,将莫言递来的银票收下了,道。“若是没别的事儿,我便先回去了。”
莫言也没留她,点了点头,道。“等莫匀与大哥和二哥回来,一道回去罢。”莫言说道完便出了房间,也不知晓去作甚。
江云秀心里涌起一股失落感,也知晓自个不能对莫言动情,他休了她,更何况,莫府的人也都不是善茬,再者现下莫言还娶了妻妾,她即便是重生在这,也绝不能与其他女子共伺一夫。
先前不觉着如何,到底是未动情,可一旦动情,那心里的难受有如何能压制得住?
等莫匀带着江云春和江云冬回来,江云秀也没多做逗留,谢绝了莫匀相送,领着大哥和二哥另雇了马车回去。
这雇马车也不便宜,回去一趟,五六斤猪肉也就去了。
后边打开杨二也给的荷包,里边装了二十两银子,这是给了大哥和二哥以及爹的医药钱,江云秀替他们先收着,等回了屋里再交给娘保管。
在江云秀和江家两兄弟走后,莫言和莫匀便回了朝城,得知江云秀身上中了和自个一样的毒。莫言自是得查清实,究竟是谁给她下得毒,心里蓦定了是莫氏,却还是想查上一番。
江家人一家子都等着。脖子伸长了往外边瞧,愣是瞧了半响也没听着动静,江氏等得着急,老大和老二上了衙门,连带着云秀也去了,他们俩没回来倒也罢了,可咋的,云秀也未回来呢,莫不是出了啥事儿不成?
“五丫,你上村口去瞧瞧去。可是瞧着你三姐回来了?”江氏停下手里忙活,朝一旁忙活的五丫道。
“唉。”五丫应了话儿,搁下忙活便往院子外跑去。
刚出了院子没一阵,便瞧着外边有了马车过来,五丫站在边上等了等。见着是往自个屋里院子去的,又紧着折道回来。
江云秀见着到屋里了,连忙下了马车,随后给江云春搭把手扶着江云冬下了来,五丫瞧着是江云秀回来了,连忙道。“三姐,大哥二哥。”
“唉。五丫,你上哪儿去?”
“婶子让俺去瞧瞧你回来没,可是等着着急了。”五丫说完,赶紧进了院子,朝屋里喊道。“三姐他们回来了。”
“回来了呢!”江氏与江元氏对视一眼,紧着便出了来。见着江云秀他们真是回来了,脸上一喜,道。“咋的现儿才回来,没把你们咋的着罢?”
“没如何,娘,大哥和二哥饿着,屋里可是有吃的?”
“有有,你们先回屋里歇息会,俺这就和你大嫂去忙活。”说完,便与江元氏进了厨房去,江云春扶着江云冬进了里屋,昨儿夜里两兄弟在牢房一夜,今儿江云冬浑身发热,好在紧着去瞧了郎中。
江云秀也没闲着,拿了药出来上外边起火炉子给他们俩熬药。
“三姐,你回来了。大哥和二哥呢?”江云清从外边回来,瞧着江云秀回来了,连忙开口问道。
“在屋里歇着,你上哪儿去了?”
“俺上梨花屋里去了,俺想着屋里忙活多,便喊了她一块儿。”江云清说完便进了屋去瞧瞧大哥和二哥,随后又出来拿了小板凳给江云秀坐着,道。“三姐,俺给你说道个事儿,梨花说婆家了。”
“说就说了,怎的,你可是也想着说婆家?”江云秀瞧了江云清一眼,笑道。“难不成,你瞧上了谁屋里的男子不成?”
“哪能啊,俺哪能有那心思,这不是舍不得梨花呢,搁屋里,先前大嫂没嫁过来,五丫也没上俺们屋里来,往回,三姐也跟俺说道不上话儿,光是能往梨花屋里走走,这都好些年了,想着往后瞧不见人说道不上话儿,俺心里也难受。”
“行了,你惦记着就成,难受甚,人家说婆家是大喜事儿,你替了她高兴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