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棒砸下去,铁棍的前端都弯成弧形,足见她的力气有多野蛮!
李淳风双拳急变为掌,在躲过当头一棒的时候,手臂擦着铁棒,迅速握紧另一端,全力一扬,两个人同时把持不住这巨大力量,弯成弓弦的铁棒弹飞出去,直捅屋顶,打出一片窟窿,茅草纷飞,蛛网灰尘如雨倾盆。
蓬蓬蓬!两个人的正面交手立刻展开,三下拳对拳,罂妃闷哼一声倒退几步,手臂剧烈颤抖,她还是无法抵挡李淳风饱含劲气灵力的拳锋。
但这个机会李淳风哪会错过,飞起一脚踹过去,两个人滚在墙脚,恰巧让他骑在她的腰间。
没有浪费一秒钟,李淳风一记重拳击在她的额头,咚的一下,犹如敲开一个大冬瓜,这个丑陋恐怖、变态强悍的女人终于翻了一下白眼昏迷过去。
剧烈的喘息之后,李淳风从她身上爬起来,赶紧套上背心、短裤,找回被老鼠啃豁口子的军靴。
悄然打开这扇木门,外头漆黑一片,没有灯光,没有房屋,不知道身处何地,竟然不是他想象中的雇佣军大本营,只有一辆三轮摩托停在草丛中。
必须盘问罂妃才能了解真相。
这个女人躺在石板地上,头发刚巧盖住脸上丑陋的疤痕,看上去倒有几分性感。
李淳风瞅瞅屋子,把她搬到那个木质案板上,找来铁丝缠住她的手脚,牢牢拴个结实,随后扒掉她那双狰狞的长靴。
这样,罂妃只剩下身上那套皮裤。
捡起一柄刀子,他割断脚腕脖子上的钢丝,静静等待这个女人醒过来。
没过五分钟,罂妃就睁着眼睛直起脖子。武力值越高的人,恢复越快。
“放心,没少肉!”李淳风从电风扇上抽出那绕成麻花的牛皮鞭,走过来冷冷地看着她。
“要动手就快点!”她倔强地喊道。
“落到这个地步,你从来没想过吧?有什么感想?”李淳风一手握刀子,一手拿匕首,表情冷漠。
“咯咯,感想?感想就是还没尝过男人味!要不你成全我?”罂妃疯狂大笑,她的脸上疤痕扭曲在一起,越发显得狰狞。
“想的美啊……”李淳风嘲笑的目光看着她,“你这么丑,谁敢干你?我不傻,不想吃亏。”
“别废话了,一刀捅死我!”她怒吼一声。
“做梦!”李淳风举着刀子,在她眼前晃了晃:“你说,如果我划烂你右半边脸,你还有脸见人吗?”
罂妃的脸色变得更加狠厉,胸口剧烈起伏。
唰!李淳风一刀划下,破开了她的迷彩抹胸,两团大白兔跳了出来。
“你想干什么!”罂妃瞪着眼睛吼道。
“抽死你!不抽到你求饶怎么对的起我这一身鞭痕!”李淳风狞笑一声,挥起鞭子。
啪啪!没用什么力度,她的胸前就交织着两道血痕,在白色的肌肤衬托下,有种罪恶的美丽。
罂妃竟然也没叫出声来,但她的嘴唇却紧紧咬着,牙齿间渗出血丝。
“求饶我就放过你!”李淳风又一鞭子抽下去,她的肚皮上霎时出现一道横条血迹,宛如刀子划过。
“看你有多硬!”李淳风最恨这种嘴硬的俘虏,当然了,没有谁会喜欢,所以这个世界上发明了刑罚,专门对付同类的严刑逼供,恐怕也只有人这种高智商的动物能想的出来。
啪,啪,啪!连续三鞭子下去,他用上了几分力道,顿时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罂妃的嘴唇咬破了,但她还是不肯屈服,手握成拳头,不断撞着木案,两脚乱蹬。
对一个女人用酷刑,这是李淳风头一次下的狠手,如果不是自己也遭受这样的待遇,他绝对狠不下心鞭笞一个无力反抗的女人。
看到她身上模糊一片的伤痕,李淳风叹了口气,扔掉皮鞭,“这是哪里?那三个人被送到什么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