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她转身回了卧室。
果不其然。
宴景禹正大大剌剌的坐靠在穿上,手里正拿着手机。
“你出还不走?”她问。
“去哪?”宴景禹放下手机,轻掀眼皮,懒散的问。
南焉被他问得突然有了火气。
还能去哪?
当然是哪里来的就回哪里去呗!
大晚上躺她床上是几个意思?
“随你去哪,我管不着,从我房间出去!”
“明天早上我还要带十一回老宅。”
言下之意就是,他今天晚上要在这里凑合一晚上了。
南焉不悦,刚要出声,却被他揽住了腰肢。
一个天旋地转,她就已经躺在了床上,身上覆着一抹黑影。
她脑袋本来就因为喝酒而晕晕沉沉的,又刚从被水雾弥漫的浴室里出来。
此时妩媚的明眸里氤氲着一层浅浅水色,裹挟着迷茫和错愕,等等。
现在这么转两圈,她更晕了,连带着意识都有些混沌了。
她的鼻息间还带着浓浓酒香,可想而知,她今晚喝了不少。
宴景禹的喉结轻滚,眸光沉了沉,漾着几许浊意。
他沉沉问,少了那股子强势,添了几分温和在里头,“喝了多少?和谁喝的?”
其实他心里已经有答案了。
南焉本就没什么朋友,此次回来知道的人也不多,肯定不能是她以前的同事什么的。
那就只有两人了。
言轻和明廷。
和言轻还好说,没什么所谓,但他真正介意的是明廷。
他不否认,自己是吃醋了,就见不得她和明廷待在一块。
南焉的意识逐渐回转,刚动了想去推他的念头,手就被桎梏住。
“嘶——”
瞬间,她本能的抽了口气。
宴景禹立马松开了她的手,睨着她白皙的手腕,“怎么了?”
南焉蹙着眉,先前被那男子抓着手的力道不算轻,连着身子都踉跄了好几下。
手腕也不小心扭到了。
刚刚在洗澡的时候,她就小心翼翼的,但还是弄疼了好几回。
“扭了下。”
“摔了?”
“没有。”她不想多说,单手推了他一下,“起开!”
宴景禹眸色沉了沉,喃了声,“没良心。”
在她眼里染上怒意要反驳时,他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浓郁的酒香瞬间占据着他整个口腔中,一点点蔓延,直至心扉和四肢百骸。
嗯,是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