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她自己吃的。
他磨了磨后槽牙,“吃那么多,不怕把自己撑着?”
南焉云淡风轻,“这几年食量大了,吃得多,正好也饿了。”
“你吃吗?还有三个锅贴和两个小笼包。”
她故意的。
那眼神平静无波,却隐隐透着几分嘲讽和戏谑之意。
尽数被他捕捉到了。
他都要被气笑了,行啊,喜欢折腾他是吧!
那就让她折腾个够。
“吃,怎么不吃,我也饿了。你也别吃了,省得积食。”
他顺杆爬似的,拉开椅子坐下,将她正在喝的只剩下小半碗的南瓜粥拉到自己面前,又夺过她的勺子。
喝了口后,发觉是甜口的,蹙起了眉。
他不爱吃甜食。
却也没说什么,又把锅贴和小笼包往嘴里塞。
南焉:“……”
她懒得和他掰扯,他爱吃剩下的,那就吃吧!
反正她是吃饱了,也的确是有些吃不下去了。
“吃完收拾。”
她撂下这句话,就去房间里头换床单被罩了。
昨晚厮磨了一晚上,房间乱不说,床上更是没眼看。
得收拾收拾才行。
然后收拾垃圾时,意外看到垃圾桶里的避孕药了,再抬眸,正是床头柜上的那瓶。
她皱起眉,垃圾桶里有不少纸团,沾了粘稠。
伸手再去拿出来肯定是不太可能了。
不用猜,就知道,是谁的杰作。
她走出去,看着正在收拾桌子的男人,“我床头柜上的那瓶药是你扔的?”
宴景禹手里的动作没停,连背影都没半点心虚之意,嘴上更是张口就来,“药,什么药?你生病了,还是哪里不舒服了?”
装,装得挺像模像样的。
南焉冷哼了声,翻了个白眼,也懒得和他理论,“收拾完了,把垃圾和给十一的那个糕点一起带走。”
这是下逐客令了。
反正昨晚的那次,她起来就已经吃过了。
想来也挺讽刺的。
明明以前做完,如果没戴套,他总会提醒她吃药的。
现在却丢她避孕药的药瓶子。
可笑。
她转身进了屋子,没有要相送的意思。
宴景禹抿唇,准备迈步过去说两句时,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不是老宅打来的,而是靳梁打来的。
他接起电话,那头传来靳梁严肃且一本正经的声音,“总裁,齐越回国了,想来今天应该还会去酒吧和他那群狐朋狗友一起聚会。”
前些日子,南焉伤到手腕时,他也没往深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