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牛吃嫩草?
这词砸到她心里,就宛如一颗深水炸弹。
‘砰’的一声,南焉炸了。
她抬起自己的滑雪鞋就往宴景禹身上踹过去。
但实在是穿得多,又不太习惯,动作比较笨拙,被他轻轻松松躲过去了不说,身体再一次失去了重心,直直地摔进了他的胸膛上。
宴景禹没有躲的意思,就等着她这一下了。
倒下来的那一刻,他顺势揽住了她,垂下眼眸,唇角挂着抹似有似无的笑,“嗯,这算投怀送抱?”
南焉脸色一沉。
送你大爷!
她想从他怀里直起身,“懒得和你说,赶紧回十一那边去,把我教练叫回来。”
“怎么?你很喜欢那小屁孩?”
“人家教得挺好的,也很细致,什么叫小屁孩啊?”南焉反驳,又不屑地‘嘁’了声,“那叫小鲜肉,总比你这块老腊肉强吧。”
宴景禹眯了眯眼,隔着厚重的衣服死死掐着她腰,“哦,强?能有多强?”
“你管人家呢?撒手。”
衣服穿得厚,别说痛了,也就有点他抱着她的感觉,连点基本的触感都没有。
宴景禹反手捏住了她的两边脸颊,狠狠亲了口她这张冷硬的嘴,“我来当你教练,别想当着我的面,勾搭别的男人,我不准!”
南焉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还想骂一句‘你有病啊’,但想起昨晚他说的那句有关‘治病’的话。
还是重新咽回肚子里了。
推了他一把,“我不需要,你有人家专业吗?还有,什么叫我勾搭别的男人?明明……”
“嗯,是他勾搭你,我也不准。”
南焉被气死了,抬脚小幅度的踹着他,“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啊,脑子里都是一些情情爱爱啊?我不要你,我就要……”
“要谁?”
宴景禹威胁式的睨着他,两个冰冷的音阶从薄唇溢出。
带着咬牙切齿的痕迹。
大有她敢说出来,他就敢当着众人的面,把她摁在地上亲。
南焉哑然,莫名怂了。
毕竟,宴景禹这个疯子,什么事干不出来啊!
“你……”她咬咬牙,随后故作轻松地一笑,也想在他心窝上戳两把刀子,“怎么?晏总这么不喜欢我和别的男人待在一起,难不成是吃醋了?”
“嗯,吃醋了。”
宴景禹坦坦荡荡的望着她,应得也十分干脆果断。
反倒是南焉心里忽然‘咯噔’了两下,然后睁大瞳孔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他这是吃错什么药了吗?
但这种悸动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南焉才渐渐冷下脸,还不显地翻了个白眼。
两人离得近,宴景禹正好将她这个白眼收入眼底。
“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