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上坟钟家准备好生操办一下,请了众多法师念经,还要在甘露寺摆上十数桌素斋,款待亲友。
这时候竹兰的舅舅钟有才走了进来,见了大妹问了好,竹兰也给舅舅问好。
钟有才说道:“竹兰你替舅舅把李冬请来,我找他有事。”
钟大奶奶问道:“什么事?非要找人家李冬?你当是小猫小狗么?连我见了都得客客气气,也就你外甥女身份体面,可也不能挥之即来招之即去呀。”
“别提了。”钟有才脸上犹有一丝恼怒,“刚才打甘露寺回来,因道上路滑,不慎碰翻了前方的一担砂锅。那小贩不说他不让道儿,倒拉着我不依不饶,我受得了这气?一口气把他所有砂锅都砸了个稀巴烂,还狠打了他一顿。几个朋友把我劝了回来。不行,得让李冬将那杂种送到兵马司,打顿板子才出了我的气。”
钟大奶奶一时没听明白,竹兰心里皱眉,面上笑道:“舅舅碰翻了人家的担子,砸碎了人家的砂锅,又打了人家一顿,还要送去打板子,想来不解气得关上十天半月的。
若说咱娘们在府里当了多年的差事,蒙老爷太太的恩典也算有了体面,少爷夫人也不拿当外人。可平日别说是打人,连骂都不敢轻易开口。若是舅舅的这番话说给了李冬听,他保管转身就走,一辈子也别想再见面了。”
钟大奶奶明白过来,担心弟弟的脸上磨不开,笑道:“别怪竹兰,府上最近管得严,不许家人们在外闹事,闹出事来。不拘是谁都不轻饶了。我听说太太那边的人在外仗势压人,被三少爷一封书信,要求当地官府重办呢。
以后你也别再如此了,一旦惹出了是非。靠着咱娘们救不了你。三少爷什么性子?不添乱怎么都好。做了恶事他一准先办了你,就算搬出老祖宗来求情都没用。”
钟有才原本得了便宜不饶人。想着好好在人前显示下自己的威风,谁知被姐姐同外甥女说了一个冰冷,半响没言语,起身往屋里睡觉去了。
钟姥姥看了脸色不好的媳妇赖氏。趁着她出去的时候,叹道:“好生盯着你弟弟,他和他老子一个模样,可别闯出大祸。”
第二天一早,月兰夫妇执意要去甘露寺帮忙,竹兰见状就留了下来,钟义也说帮着姐姐看家。如此一家人在那边款待亲戚们十分的热闹。
原来钟义自小就喜欢表姐,自从竹兰回到徐家后,整个人又恢复了少女时期的娇美。
今日机会难得,钟义心里欢喜无限。吃了早饭后,走到姥姥的房门口,进了屋,瞧见竹兰躺在炕上补觉。
睡着的竹兰二十多岁风华正茂的好年纪,越显得标致动人,钟义色胆如天,欲火攻心,什么都顾不得了。
转身将房门轻轻关上,脱去自己的衣服,悄悄走到了炕前,先将竹兰的绣裙掀开,露出穿着纱裤的修长双腿。
钟义欣赏片刻,伸手要解开裤带,这时竹兰被惊醒了,翻过身来。钟义急忙压了下去,把表姐紧紧抱住。
喘不上气来的竹兰叫道:“你要干嘛?快起来,我是你姐姐。”
“好姐姐,我想了你这几年,总不能到手,好不容易今日有个空儿,家里也没人,你做好人可怜可怜弟弟,遂了我心愿吧。”
一面说话,钟义一面左手压制着竹兰的两只胳膊,压在了她身底下,用右手解开裤带,将里面的小衣褪去半截,露出雪白的肌肤。
竹兰又羞又急,两只腿乱蹬死命的左右扭动,使得衣服一时难以被脱掉。钟义不管不顾的一把拽下裤子,使劲的分开她双腿。
到了这个地步,心乱情急的竹兰泪如雨下,干脆也不挣扎了,说道:“你既然爱我就温柔些,两手压在身下疼得要死,你好歹松一松,我肯定依着你。”
钟义见她放弃了,大喜之余将身体抬了起来,令竹兰得以把右手抽了出来,想起早上姥姥使用过的大剪刀放在炕沿毡子下面,偷偷摸了过去。
“你再松松身子,让我躺平些。”竹兰喘着气呻-吟。
钟义见状满心欢喜,伸手摸上表姐高耸的胸部,又把身体往上动了动,竹兰就势拎起剪刀,照着他的脸部刺了下去。
不想钟义年纪小反应快,慌忙朝一边躲了过去,竹兰挣扎起来照着他耳门又是一剪子。
钟义低着头再一次避过去,那剪子正好扎在他肩膀上,不过竹兰没使上力气,又穿着厚厚的小棉袄,没能穿透布料。
钟义伸手要把凶器夺走,不妨竹兰两只手使出浑身力气的抢夺,剪子朝下把钟义光着的大腿上狠狠捅了个结实,顿时鲜血涌了出来。
“啊!”钟义疼得惨叫,抱着大腿蹬蹬跳了起来,恶狠狠的瞪着竹兰,再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情,而是升起了杀人灭口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