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觉非猛地探手,将两人的分身都牢牢握住。他紧紧贴着云深骨肉亭匀的身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云深抱着他筋骨强健的身体,浑身都在轻颤,头脑一片昏乱,只想要他要他要他。
宁觉非分开他的双腿,将二人沁出的欲液以手指沾了,轻柔地缓缓送入。
云深却已是情动至深,身子已是完全放开,带着迫不及待的诱引。
宁觉非再不迟疑,立刻抽出手指,有力的双腿将他的腿顶向前去,随即将欲望送进那火热的身体中。
两人纠缠在一起,赤裸的肌肤暴露在深秋的冷风中,却是滚烫灼人。
宁觉非狠狠地快速抽送着,每一下都顶在他体内最敏感的地方。
云深忍不住叫出声来,双唇却被他火热的唇堵得死死的。
两人的舌头互相缠绕着,吮吸着,却越是吞啮,越是饥渴。
已不知纠缠了多久,宁觉非忽然退出,抱住他猛地一转,变换了姿势。
二人犹如水辱交融,根本不必言语,已是心意相通。
云深一翻上宁觉非的身体,便自然而然地采取了主动。他将已渴望得发痛的分身顶进他的身体,双手搂着他,狠劲地挺动着自己的腰肢,嘴唇却含住了他的喉结,舔舐吸吮。
宁觉非只觉情潮翻涌,强烈的快感刺激已将理智彻底击溃。他下颌高扬,双目紧闭,在云深激烈的律动和吮吻中颤抖。
数次的高潮之后,他们忽然被同时送上欲望的最高点。猝不及防间,两人同时伸手,紧紧拥抱在一起。云深猛地顶住他,同时抬起头来,含住了他的唇,将两人的叫声堵在喉间。
他们感觉着彼此深处激烈的痉挛,竟是久久未能平息。两人的手臂都如铁箍似的,身体也狠狠地绷紧着,任灭顶的狂潮将他们淹没。
待到恢复平静,两人渐渐清醒,这才放松下来。云深只觉浑身都酸疼得厉害,手臂更是苏麻酸软,索性伏到宁觉非身上,再也不愿动弹。
宁觉非体力过人,这时只微觉疲倦,自是体贴地搂着云深,缓缓转过身,将他放到床上,温柔地说:&ldo;你躺着,我来侍候你。&rdo;
云深微笑着点了点头。
这一夜,帐外厉兵秣马,帐中春光无限。
良宵苦短,当第一线曙色出现在天际时,二人才只小睡了一会儿。然而国事在身,不能延误,他们缱绻片刻,便即起身。
洗漱毕,云深替宁觉非将长发梳好,挽牢。
宁觉非回身看着他,倾前去吻了一下他的唇,戏谑地道:&ldo;你这个会使妖法的巫师。&rdo;
云深也是笑吟吟地看着他,温柔地说:&ldo;你这个天生的妖孽。&rdo;
宁觉非哈哈大笑:&ldo;咱们这一对妖人,正是天造地设。&rdo;说着,他探手从桌上拿起鹰刀,便即出帐而去。
待云深出来时,宁觉非的部队已集合完毕。
神威、远威两军的数十万铁甲重骑、雁骑和两万鹰军早已分别派出,这里留下的一万人马全是他一手训练出来的鹰军精锐。只见这一万人全都身着黑衣,脸上也都蒙着黑巾,只露出眼睛,每人都是骑着一匹马,牵着一匹副马,这两万匹马全是通体黑色,无一根杂毛,油光水亮,极是神骏,此时整整齐齐地列队站在那里,一点声息也无。
宁觉非也是身穿黑衣,却没有蒙面,他胯下的&ldo;烈火&rdo;就是他的标志,根本瞒不了人,他也不打算隐藏面目。看了一眼自己的军队,他十分满意,随即飞身上马,也没有什么动员讲话,只是干脆利落地大声下令:&ldo;出发。&rdo;
那一万名战士朗声应道:&ldo;是。&rdo;虽是一万个声音,却十分整齐,仿佛连大地都为之震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