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巧,这时寒殇进屋了!
金狗和银狗围着寒殇转悠,眼神里带着戒备之色,它们可记得这凶悍的男人曾经想一剑杀了它们!
“李大夫,求救命!”
叶若太阳穴微微一跳,道,“你家爷已经不行了?”她说这话的时候,明显带了几分幸灾乐祸。
寒殇抽了抽嘴角,他觉得爷最近脑袋抽了,瞎折磨人,但也不至于盼着他死,赶紧摇了摇头,“你再不给他开几幅下火的药,我们就死了。求你大人有大量,救救我跟焰火的命吧!”
擦,难道。。。。。。
叶若心思邪恶的把寒殇口中的救命给想歪了,脑海里出现了一场奇异的画面,宽大的chuang上三个大男人,然后摆着各种撩人的姿势。一个攻,两个受,攻欲求不满,多加折磨两受,两受hold不住,大叫救命。
咳咳。。。。。。叶若回神,觉得自己思想太邪恶,小脸瞬间红透了,像煮熟的虾,随时可以端上桌、
寒殇不知道她在想如此邪恶的事儿,傻里吧唧的恳求道:“李大夫,我瞧你也像是上火了,你煮凉茶的时候,请你多煮一碗留给我家主子。”本想用“赏”的,可那厮是自个儿主子,还是算了吧!
叶若被寒殇一点,脸颊更是红润,火烫烫的,足以煎熟一个鸡蛋。
纯洁,一定要纯洁!
叶若最后,还是煮了凉茶。不过大家都有份,一人一碗。
云灏看着凉茶火气更旺,本因为是寒殇的恶作剧,结果听说是叶若亲手煮的,一口喝下,差点把整只碗给吞了。寒殇见他这般重色轻属下,恨不得大逆不道的揍他一顿。
重阳节那天,刘清河上门了,挑了十斤肉,三十斤精米。
叶若不想要,想直接退回去,可刘清河说什么也不挑走,还连声对她说谢谢。
“春花,我娘昨儿站起来了,哪怕只有一小会儿,我相信她肯定能重新站以来的。”刘清河说的很激动,完全没注意到他后背被一双眼睛狠狠的盯着。
农村有句话叫“男怕新鲜女怕沉”,意思是说患了重病的男子,精气神越好,越麻烦。而女人则相反,刘大娘既然站起来了,今儿还活的好好的,那便不是回光返照。叶若笑着祝福,“那便好,只要保持心情愉悦,在积极的配合治疗,站起来肯定没问题。”
“嗯!”
刘清河回答的很肯定,满眼都是激动,但双眼里却是掩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哀伤。
叶若瞧着他觉得有些怪,但又说不出到底怪在哪里,请了刘清河屋里坐,替他倒了茶之后,试探性的问道:“刘大哥,那道士你们怎么处理的?”
“这种坑蒙百姓的骗子,我将他揍了一顿,然后连夜送到衙门去了。”
叶若点头,继而两人便是相看无语。
黄道长这种人,说过错大吧,无非是借患者病重,然后装神弄鬼糊弄百信赚取银子。你说没错吧,一天到晚宣扬那种迷信的东西,蛊惑人心,动摇根本,这又是大罪。是以,叶若还有些好奇杜泽宇是怎么处理这件事的。
叶若后来偶然得知黄道长的下场,直接给杜泽宇跪了。
叶若命了李春童配药,她为了不让刘清河和自个儿尴尬,便进屋去帮忙。谁知李春童心神意乱的不耐烦,让她出去坐着喝茶,美其名曰:他要独立学习。
叶若本想用“吃屎的把拉屎的给唬住了”,可又觉着这话太恶心,而且李春童还是自个儿弟弟。哪怕知晓他是“思/春”了,她作为长姐,也不能拆穿他不是?无奈之下,又从屋里退了出来。
时间度秒如年,叶若同刘清河坐着,赶紧浑身都在长刺,哪里都不自在。为了打破僵局,更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叶若邪恶的将心思戳向了刘清河三位已故的老婆。虽然是不厚道了一些,但传言和刘大娘的话太一致,这恐怕就不是传言了。
刘清河有些吃惊的看着叶若,她怎么会突然提起她们来?
“春花,你之前是介意这个吗?”介意你死了男人,我却死了三个女人吗?
刘清河鬼使神差的旧事重提,叶若暗骂自己自讨没趣儿,这都什么事儿啊。她之前都不知道这些,介意个屁啊!
“刘大哥,你想多了,我纯粹是好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