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建议你最好回去准备迎接你的朋友到来——比如,万杜森夫妇——你的美国朋友。你能做到这些,不露丝毫破绽吗?”
“哦,当然,这没有什么问题。你们什么时候来——明天——或后天?”
“明天,如果您同意,此事刻不容缓。”
“到时一定安排好。”
这个女孩站起身,伸出手。
“有件事,哈格里夫小姐——不要向任何人透露一个字,谁都不要,毕竟知人知面不知心。”
“你怎么看,塔彭丝?”送走来访者回来后,他问。
“我不喜欢,”塔彭丝干脆地说,“特别是不喜欢含有少量砒霜的巧克力。”
“你什么意思?”
“你没明白?这些被送给邻居的巧克力只是障眼法,为了让人形成当地有个疯子的看法。然后,当这个女孩真的中毒后,人们就会做同样想。你看,但是纯属侥幸,原本没有人会想到巧克力实际就是从这栋房子寄出去的。”
“那是障眼法,你说得对。你认为这是专门针对这个女孩的阴谋?”
“恐怕是。我记得我读过已故德拉克利夫的遗嘱。那个女孩突然继承了一大笔钱。”
“是的,而且她到了年龄,三星期前刚立了遗嘱。看起来不妙——对丹尼斯·德拉克利夫来说。只有她死他才能得到那些钱。”
塔彭丝点点头。
“最危险的是——她也想到了这点!这就是她不愿意报警的原因。她已经开始怀疑。但从她的所作所为来看,她一定深深爱上了他。”
“既然这样,”汤米若有所思地说,“为什么这个魔鬼不娶她?这样既简单又安全。”
塔彭丝盯着他。
“你说得很对,”她说道,“啊,上帝!我已经准备好当万杜森夫人了,是你说的。”
“为什么要急于犯罪呢,明明手边有合法的方式?”
塔彭丝思考了一两分钟。
“我知道了,”她宣告说,“显然他在牛津期间一定娶了某个酒吧女郎。这引起他和他婶婶之间的争吵,如此一切便都可以得到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