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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第2页）

白罗转身对着她的丈夫。

&ldo;那么，你呢？先生？你有什么事情可以告诉我们吗？，

麦加多先生吃了一惊，有些不安。他毫无目的地捻捻胡子。

&ldo;想必是的，想必是的。&rdo;他说，&ldo;可是，谁会想伤害她呢？她是那么温柔‐‐那么厚道‐‐&rdo;他摇摇头，&ldo;谁要是害死她，必定是一个恶魔‐‐对了，恶魔！&rdo;

&ldo;那你自己呢？先生？你那天下午做什么呢？&rdo;

&ldo;我？&rdo;他茫然地注视着他。

&ldo;你在研究室呀，约瑟？&rdo;他的太太提醒他。

&ldo;啊，是的、我是在那里，我是在那里。做我经常做的工作。&rdo;

&ldo;你是什么时候到那里去的&rdo;&rdo;

他又瞧着麦加多太太，露出没法子确定和问她的样子。

&ldo;一点欠十分，约瑟。&rdo;

&ldo;啊，是的，一点欠十分。&rdo;

&ldo;你到院子里去过吗？&rdo;

&ldo;没有‐‐我想没有，&rdo;他考虑一下，&ldo;没有，我记得确实没有。&rdo;

&ldo;你什么时候听到发生悲剧了？&rdo;

&ldo;内人出来告诉我的。那很可怕～一令人震惊。我几乎才相信会是真的。就是现在，我也不相信那会是真的。&rdo;突然之间，他开始发抖，&ldo;那真可怕‐‐可怕！&rdo;

麦加多太太马上走到他那一边。

&ldo;是的，是的，约瑟，我们都感觉那样。但是，我们不能丧失勇气。这样就会使可怜的雷德纳博士更难办了。&rdo;

我看见雷德纳博士的脸上起了一阵痉挛。我想在这样感情的气氛中他是很不容易忍受的。他对白罗略微望了一下，仿佛是求援。白罗立刻有了反应。

&ldo;詹森小姐？&rdo;他说。

&ldo;恐怕我能告诉你的很少。&rdo;詹森小姐说。大家在听了麦加多太太那样尖锐的声音之后，觉得她这样有教养的声音令人听了很舒服。她接着说：&ldo;我正在起居室工作‐‐把圆筒印印在粘土片上。&rdo;

&ldo;那么你没看见，也没注意到什么吗？&rdo;

&ldo;是的。&rdo;

白罗很快地瞧瞧她。他的耳朵听到‐‐像我一样‐‐她的声音当中有一种隐隐约约、不敢肯定的调子。

&ldo;你觉得很确定吗？小姐？你模模糊糊地想到什么吗？&rdo;

&ldo;没有‐‐真的没有。&rdo;

&ldo;你看到什么……我们不妨说……无意中由侧面看到些什么，连你自己也不知道你看见了？&rdo;

詹森小姐发出短短的，着急的笑声。

&ldo;你逼问得太紧了，白罗先生。你恐怕是在鼓励我告诉你一些我也许在想象的事。&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