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锐白这么做,不是谁逼他,是他逼自己。
“曼竹,我真的想通了,之前是我太狭隘了。完全不了解你的心情,你爱钱一点错都没有,你想过好日子,找个有钱人我可以理解的,不过我也有钱,不信你看。”
他转过身吃力地搬出两个皮箱,摊在她面前,箱子里装满了金灿灿黄澄澄的大条黄金,俗称大黄鱼。
“你看,这些都给你,这些钱够你花一辈子了吧,我可以娶你为妻,所以你不要做别人姨太太好不好?”
“如果这点钱还不够,我还准备了道契,这栋公寓,还有我娘留给我的铺子,我全部给你,今天我们就去律师行签字,我全部赠与你,怎么样曼竹?”他此刻越说越兴奋,激动地牵过水灯的手。
光亮反射在他的镜片上,让人看不清他的眼神,他又言:“之前我一直不懂,为什么有的人这么爱钱,现在我想明白了,我师母因为倾慕我老师的才华而嫁给他。而我爹娶了好几房姨太太是因为她们年轻貌美。
你是因为想过大富大贵的日子才找有钱人,一样的道理。他们可以所有需求,你也可以,这是合理的。你没有错,所以曼竹,你嫁给我好不好,虽然我理解你晚了些,可是不迟对不对?”
水灯看着他此刻脸上挂着奇怪的笑容,甚至有些病态。
这几天没见,他竟然变成这样,水灯想不该这样的,他应该辱骂她,说她臭不要脸只爱钱,不配得到他的爱,然后和她划清界限。
“锐白,你冷静点。”她抽开自己的手,“我们真的没有任何可能了,你不必做这些事了,没有用的。”
“为什么?你不是要钱吗?我都可以给你的啊。”沈锐白一把搂住她,一反平时斯文的常态。
“你想要钱,我就给你钱,你明明说过喜欢我的,为什么要骗我!”他蹙着眉不解地质问道。
他一只手桎梏住她的腰,另外一只手托着她的脸,不让她退却,眼神直白热烈,让她闪避不开。
“我……对不起。”她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沈锐白像是变了个人,力气大得很,叫水灯怎么都挣脱不开。
她腰都被他勒痛了,“锐白,你先放开我,有话好好说。”
“曼竹,曼竹,我不能没有你。”他一脸痴迷地凑过来,掰过她的头,用嘴唇强硬地贴上她的。
可是他不会湿吻,牙齿嗑得水灯的唇有些疼。
水灯像是明白他突然的癫狂,换作另外一番柔软的姿态。她软下身子,勾住他的脖子,舌尖轻轻舔舐吮吸他的唇瓣。
他此刻像是被安抚下来,改为双手搂住了她的腰肢。
他无师自通般地伸出舌头和她的交缠,脸上的眼镜此刻有些碍事,但他又不想停下来,最后没办法,只好迅速偏过头摘下眼镜,又迅速贴了回去。
过去十分钟还是一刻钟,他还是一副紧缠的姿态。
水灯见时机差不多了,想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