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头疼的还是稷王。
自大理寺一行之后。
绿帽王准备把府里吃里扒外的狗奴才全换了,却不想一直连番弹劾不说,就连父皇都让他最近安分一点。
更别说还有怜儿。
她怀着身孕本就辛苦,又被赶出王府,这让稷王更是于心不忍,索性就住在外宅日日陪着,躲个清净。
但这日子一长,绿帽王心里越想越气。
这外宅不如王府就算了,还没有美妾。
日日对着怜儿一张脸,他早就看腻了。
况且,最近朝中传闻,那该死的狗奴才竟然被父皇特许参加科考,还允诺考中加官一等!
呸!
本王才是被揍的那一个!
吃了这么个哑巴亏,他憋屈的要死,再也忍不了了。
“还请先生帮帮本王,那狗奴才巧舌如簧,黑白颠倒,本王如何能忍?要是能除之后快,京郊大魏使馆,本王定帮先生办妥。”
最近,稷王笼络外使稍见成效,只是对方狮子大开口,要拿京郊十亩地做大魏使馆。
那哪行?
但如今,他不得不求助这位。
因为他发现最近在朝亲信都渐渐疏远,就连岳父内阁首辅都对他没个好脸色。
“素问先生胸有谋略,还望先生指个明路。”
稷王执手起盏,敬向对坐男子。
但刚刚动作,却被一只素白的手抵住杯盏。
“外使不参内政,王爷此举,岂不是限我大魏于不义。”
轻缓的嗓音温柔却坚定,稷王抬头,对上一双秋水桃花之眸。
“魏大人,说来那小子还是你们大魏人士,更何况,如何算是内政?只是私人恩怨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