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就上手去扒应云渡的僧袍,一边扒,一边大放厥词:“最近压力太大,不好意思。来,云渡,和叔父谈笔两炷香的交易……”
当然,她其实是闹着玩的,可是闹着闹着,两个人就滚到了地上。
或许再这样下去,她又能有一次x生活也说不定,然而关键时刻——应元珩猛地推门而入。
“叔父,大事不……”话说一半,等他看清屋内的情况,一时哑然。
乔知予压在应云渡的身上,正在解他的裤带,应云渡倒在地上,推着她的肩。
六目相对,气氛尴尬极了。
卧房里,乔知予缓缓收回了自己正为非作歹的手,皱
()起了眉(),神情重新变得正人君子、高深莫测?[((),希望能挽回一下自己在孩子面前的形象。
然而这亡羊补牢的举动显而易见没有奏效……
继上次撞破乔知予与杜依棠的私情之后,应元珩的脸上再一次露出了崩溃又失望的神色。他并未过多言语,扭头就走。
倒霉孩子!
乔知予赶紧爬起来,狼狈的穿上鞋,追了出去。
“珩儿,珩儿!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在长乐居的院中,乔知予一把拉住应元珩的手臂。
应元珩停了步子,转过身来,愤愤不平的瞪向乔知予。他的视线从上往下瞪了一圈,最后定定的落到她的裤|裆上。
看她裤|裆干嘛!
方才她在扯应云渡的裤带,自己的裤带没松啊!
乔知予心虚的顺着他的视线落到了自己的下面,发现没问题以后,松了口气,尴尬的抓住裤腰提了提。
还好,一切如常,不然就解释不清了……
良久,应元珩别开了脸,“景王诬告你与后宫嫔妃有染,父皇明日会传你进宫对质。母后让你早做准备。”
“知道了,让你娘别担心。”乔知予说道,“还有……”
她顿了顿,补了一句:“别告诉她。”
话一出口,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好像个大大的人渣,甚至连呼吸——都充满了人渣的味道。
应元珩定定的望着她,通红的眼眸中满是失望和痛心:
“叔父,是你告诉我,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我从小到大,最敬重的就是你,连父皇都排在你后面,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令人不齿的事情?”
好嘛,看来她这个爹从此就从“慈父”沦落成“渣爹”了。
她冤枉啊!
此刻再怎么解释都像找借口,乔知予只能回避道:“大人的事,小孩儿别管。”
“那是我二哥!”应元珩落下泪来,痛心疾首的质问道:“叔父,你怎么能和他……”
“他不是。”乔知予断然否认,“你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珩儿,记住你是谁的儿子。”她从怀中摸出一块帕子,仔细为他擦了擦脸上的泪痕,“男儿有泪不轻弹,不准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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