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毕竟是一个女人,一个娘们。
高胜四下看看,蹭到了张艳云的脸,这才感觉,此时的情境。
高胜对张艳云说:“哎哎哎,咱就这样啊?”
张艳云不颤了,也就停了一下,却又抖了起来。
这次,好像似是不是被吓得。
高胜说:“快点起来吧,压死我了。”
张艳云似是犹豫了犹豫,终于咬着轻红唇,起来了身子。
肥肥沃沃,一身的软肉。
张艳云不好意思的拢了一下发丝,“那玩意儿到底是什么?怎么忽然从麦子地里窜出来了?”
高胜坐了起来:“管它什么玩意儿呢,跑了就行,什么东西都怕人。”
张艳云再把自己的马尾辫扎了扎,轻扬粗臂,胸前更拥鼓。
“咱还在这里吧?万一它再回来怎么办?”
“你傻呀?它吓得跑了,这里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它不会再来了。”
高胜说着,又拿出了一根烟,刚放在嘴上,张艳云一把给他夺了过去。
“抽什么抽?你把麦子点着呀?”
高胜说:“我刚才就抽了,我小心着呢,放心吧。”
“不给。”
张艳云一歪身子,躲过去。
高胜一下子扑过来:“给我,你糟践烟呢。”
一扑一抢,俩人又纠缠在一起。
该碰的也碰了,不小心着落的地方,也着落了。
张艳云最终把烟给了高胜。
“你小心点啊,可了不得。”
“我知道。”
高胜点燃了寂寞的烟。
烟雾缭绕,烟火一明一灭。
高胜心中颤抖,也哆嗦。
张艳云的感觉,颤动了他的心房!
可怜的男人,没有女人相陪,真的是寂寞!
张艳云静静地坐着,就这样陪着高胜。
一直到收割机东来,明亮的灯光照向了张艳云的地头。
张艳云和高胜赶紧起身。
一肥一瘦,一高一矮,一男一女,就在影影绰绰之中,走来了地头。
收割机那里,依然有三轮车跟着。
过麦就几天,紧着挣这几天的钱,过期不候了就。
张艳云来到收割机前,给收割机师傅说:“对,就是这块地。”
收割机驶进地中,“哗啦啦”的麦秸干脆响声,麦屑飞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