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紧去给思敏认个错?”
“哎!”
起身,弹了弹衣襟,低垂着头,郭印冬快速上楼,回了房。
这一次,他倒真是好言好语,各种任打任骂地认错道了歉,还好好哄了伍思敏一把。
原本都有些动了离婚念头的她,听到他的承诺、保证,又看到了他虔诚十分的下跪认错,伍思敏就想着‘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心下一软,就想着再给他一次机会。
终归,女人的心里,也是有个想要完美的梦的!
至少这一刻,在伍思敏的心里,郭印冬是各种缺点各种不好,但也比世界上太过的男人好太多。
而事实上,这个世界,并不是所有的好人都能有好报,善良,心软,也不一定能换得感恩,而没有底线的纵容,却是百分百悲剧的开始。
而后,平静了两天,郭印冬像是回到了初见的温文尔雅、绅士风度。
一度,伍思敏都有些迷茫了。日子突然好像又不是那么难熬了。
这天,刚洗完澡出来,她便被郭印冬按到了床上,虽然想起他的那些话不开心,但他三两下的动作,她也不是没有感觉。
想着他好这个事儿,自己也不算抵触,忍忍就过去了,总比,他出去找别的女人好!开始还能很投入,但想起他那些难听的话,伍思敏就真的诚如他所言——顷刻就干了回去。
越是这样,她心里却不好受,隐隐的,也掺杂上了一股少有的自卑。
但她并不知道郭印冬打的主意,所以,她还来不及调整,一杯热水就泼了上去,温度虽然不至于是开的,但她却疼得厉害,未及出声,一阵撕裂的疼痛已经传了过来。
而回应她的,却是男人仿佛很满足的大声嘶吼。
不明白郭印冬是故意折磨她,甚至带着一种变态的快乐的在折磨她,还以为这样才是让他快乐的方式,于是乎,咬着牙,伍思敏忍了。
等这一场风暴过去,她整个人疼得牙齿都打颤了。
而郭印冬却故意地一面说着调情的话,一边各种折磨她,自己上不了,找着东西往死里弄她,这晚上,伍思敏水深火热的像是在地狱里走了一遭。
郭印冬却有种极致报复的快感,得意地心花怒放,却从没想过,父亲的警示很快就应验到了他的身上,自己也会有乐极生悲的一天。
隔天,他醒来的时候,伍思敏还在呼呼大睡,甚至隐隐地都能听到轻微的鼾声。
冷蔑的撇了撇嘴,下床,他便直接去洗漱换衣服了。
洗漱室里,轻哼着小曲,郭印冬还有些得意忘形,手机响起,转身依靠着洗漱台,他便按下了接听键:
“宝贝儿,早!”
“想你,怎么能不想?中午订个酒店,我去找你?乖!”
“那个母夜叉啊?被我折磨得估计今天是下不了床了!死鱼一样的女人,下面连点肉都没有,胳死了!这不比不知道!当然是你更爽了?她还当自己是什么天上星地下草的名媛呢,谁稀罕?敢告我的状,我随随便便不玩死她?都给弄出血了…见红有什么了不起,老子想见,可以天天见!宝贝儿,以后我们得小心点…我们乐我们的,让她风光着疼她的…我刚给你订了套法国的香水,一组五瓶…洗白白等我,一会儿过去找你!”
…
略微压低了嗓音,郭印冬也还是说得太过忘形,压根就没想到,门外,听到动静醒来的伍思敏已经将他的对话全都听进了耳中。
拖着抖动的腿快速回到床上,伍思敏又闭上了眼睛,拳头却攥地青筋暴跳:
一度动了心思的离婚念头,这一刻越发强烈了起来,同时伴随而来的,便是化不开的浓浓恨意。
出门之前,郭印冬还看了下床头,而后才甩着手颠颠走了出去。
房门阖起的瞬间,伍思敏就睁开了眼睛,眼底一片阴暗,捞过手机,她先打了个电话,而后呆滞地望着墙上,两人天价的婚纱照,满屋刺目的鲜红,心底狂风大作!
虽然刚过了初六,云赢却已经开始陆续步入了复工的程序,进门,第一句话,傅戚便问道:
“博通外事,几号上班?”
不自觉地,汤子辰就笑了下:“比国家法定假期晚几天,十二!路口,我已经知会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