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枕正专心致志地扒拉炭灰,被花沐这一嗓子吼得一哆嗦,差点没把另一只手里的手帕扔了‐‐她从没听到过大小姐那么大的声音。
&ldo;小姐?&rdo;
她侧过头疑惑地望向花沐。
不要在做了那么变态的事情后还歪着头用纯洁不解的目光看着她,一副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的样子啊!!!
&ldo;你、你这个变态!&rdo;
又一次被大小姐叫了变态……白枕已经有些麻木了。
她开始无法理解花沐口中的变态到底是什么含义,并且越来越肯定地认为这大概和常人理解的那个意思不大一样。
毕竟,从来没有人这样说过她。
&ldo;大小姐,您怎么了?&rdo;
不是她怎么了,而是她要被怎么了吧???哪个正常的家伙会把别人擦过……的手帕捡回来当宝贝一样收藏着啊!
&ldo;你……我不是说不要捡回来吗?!&rdo;
白枕沉默了一下,而后说出了一句让花沐怀疑人生的话。
&ldo;……我没有捡回来,是它自己飘回来的。&rdo;
浓眉大眼、老实巴交,根本就是假象对不对?!看看她这一脸倔强,破罐子破摔的无赖样,这是吃定了她花沐不能拿她怎么办了是不是?
&ldo;它飘回来你就捡了吗?你就不嫌脏吗?&rdo;
&ldo;您就只是擦了‐‐&rdo;
&ldo;闭嘴!&rdo;
白枕低下头开始用撕碎的香蕉叶把草木灰往手帕中间铲。
&ldo;我洗过了。&rdo;
这是死不悔改呢。
花沐与其说是生气,不如说是羞耻和慌乱。这个哨兵不仅对自己有非分之想,而且脑子还有问题!
&ldo;你变态!&rdo;
白枕一边把手帕卷起来,一边闷头答道:&ldo;大小姐,我不是变态。&rdo;
还敢顶嘴了!
花沐这急得一上头,肚子又开始痛,捂着小腹叫&ldo;哎呦&rdo;。
白枕着急起来,三两下把手帕两头扎好,用别针固定到背心撕成的布条上,而后连忙赶到花沐身边。
&ldo;大小姐,您怎么样了?&rdo;
花沐觉得自己不会饿死也不会渴死,要死肯定是被白枕气死的。
&ldo;快死了!&rdo;
白枕急忙道:&ldo;大小姐,您不会死的。&rdo;
马上就要死了!
&ldo;好痛。&rdo;
白枕顾不得冒犯,将花沐抱到怀里,掌心贴到小腹上轻轻揉动。
虽然精神体是头冰狼,但白枕的身体总是火热,掌心的温度也十分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