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原来……&rdo;她甫开口,四个人都忍不住笑了。
原来,让爷开胃的药方一直就在他身边啊。
至于将会心疼他的女人抱到寝房的穆敬禾,此时此刻,也是一脸温柔的笑。
他凝睇着躺在他床上的竹南萱,怎么办呢?他想要她了,但她现在是一只喝茫了的小猪仔。
他在她身边躺了下来,先是轻轻的吻了她的唇,再解开她的衣襟、褪下她一身衣物,不意外的看到一副凹凸有致的玲珑胴体,他的薄唇再度落下,轻吻并仔细品尝她每一寸柔嫩的肌肤、软嫩的浑圆……
她真的醉死了,任他恣意轻薄,仍旧呼呼大睡。
他微微一笑,双手放肆的在她诱人的身体上游走,黝黑的大手与她的白皙形成强烈对比,一路来到最隐密的地方,他的呼吸转为急促、粗喘。
过去,一向在黑暗中进行的情欲总是快而短暂,但眼前灯火通明,这接近折磨极限的情欲虽然很难受,却是如此让他沉迷。
他是她的主子,自是可以恣意而为下去,但他心深处有着一抹温柔及俘动,他明白,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感正在他心里凝聚,他不想让她处在这昏醉的状态下成为他的女人,她必须感觉他、看着他。
而他,也想看清楚她每一个深陷情欲中的表情。
他凝睇着睡得极沉的她,被吃得只差最后一步了,她如果知道,是会哇哇大叫还是羞涩难当?他真的期待看到她的反应,因此他难得善良的强迫自己抑制了最后的欲望,将她的衣服一件件的穿回去。
夜幕低垂,竹南萱一人喃喃自语的从花园往穆敬禾的寝房走去,在进到卧室,看到里面的一张大床时,她陡地站定,伸出手指头,在心里默数。
七天了!离她喝醉的那一天已有七日,但那一夜到底发生了什事她却完全忘光光了。
不过,翌日一早,她衣着整齐的在这张红木嵌螺细大床上独自醒过来时,她吓得差点没尖叫,跌跌撞撞的摔下床,还因而让她狂作好几天的恶梦。
另外,穆敬禾开始正常进食了。
这让她更确定有什么事发生,没理由他会突然胃口大开啊!
她还私下偷偷问秦嬷嬷、郭总管、康远、张昱,甚至其它奴仆知不知道那一天发生什么事?没想到每个人口径一致,都是不知道。
才怪,他们莫名给她一种很团结的fu,而且每个人看到她都笑咪咪的,她也只能呵呵的跟着笑。
但最有问题的就是穆敬禾,他从不提那一晚的事,却偶而会带着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瞅着她看,好像得知了什么天大的秘密。
可恶!她不会在酒后吐了什么鬼真言吧?她懊恼的握拳、槌挞自己的脑袋瓜,暗骂了句猪头,才认命的继续往后方的浴池走去。
说认命是因为穆敬禾每天都选在沐浴时刻虐待……呃,当色魔!
他总是大手一抓将她吻得很彻底,让她忘了天、忘了地,很想就这样跟他那个那个、这个这个了。
但他很自制,将她吻得神魂颠倒后就让她伺候沐浴,隔着柔软的毛巾,她可以感觉到他胯下的欲望很亢奋,而这部分老是让她粉脸酡红到要冒烟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多想,她总觉得他很享受,甚至很喜欢看到她这样的表情。
天啊,她不知道自己会被挑拨多久?会不会在哪一天鬼迷心窍的向他哀求要做完整套?
不敢想,她真的不敢想,因为她真的一点都不讨厌他吻她,甚至很喜欢、很享受,当然,女人要矜持,所以她总是得假一下……
&ldo;伺候沐浴。&rdo;
她吓了一跳,一回头,就看到这阵子老让她心魂难定的主子驾到。
&ldo;那个……何小姐走了?&rdo;她咬着唇问。
他点点头,双手大张,她明白的上前替他脱去衣袍。
说来,要是有什么百折不挠奖真该颁发给何雨妍,这几天她仍天天过来,但穆敬禾的态度跟过去截然不同,直接请她离开,她要不走,他就窝在书房,康远、张昱负责挡住她,不许她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