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马拉车,派头不小。”
“这辆古战车杀意如海,滂湃浩荡,连绵不绝,应该不是后面仿制的吧?”
“它来自那个地方?终于是挖出来点真东西了。”
张福善道人的话耐人寻味,一时让人理不清头绪。
不是仿制的?来自那个地方?
哪个地方?后面有仿制的,那原样的正品是什么东西?
还有,挖出来?
从哪里挖出来?谁去挖的?
龙虎山吗?
肯定是龙虎山的道人。
张清烛虽然对整件事一头雾水,但是,他可以肯定,龙虎山,必定是龙虎山,整件事最为关键的是龙虎山的参与,恐怕怒视将小事。
只是,这样的事,再怎么关系重大,好像暂时跟他牵扯不上。
“张福善道人,你已经被龙虎山除名,竟敢踏足龙虎山地界,不怕身死道消吗?”古战车中那位叫张美玉的冷冷地开腔,向张福善道人发难。
“不怕。”
“你……你还不束手就擒?”张美玉气极,继续恫吓。
“不束手,你要是想擒住贫道,看你的本事了。”张福善道人面无表情。
“哈哈……福善师兄,以前贫道怎么没有发现你这么风趣诙谐呢?”张寿鹿道人对着张福善道人挤眉弄眼,脸上浮现出滑稽的表情,嘴上很夸张地大笑。
“张美玉,就你那点三脚猫功夫还是算了,若不是藏在青铜白马古战车中,收拾你,也就出出汗的功夫,除非你找你哥哥来,即便是你哥亲自,想要擒下福善师兄,那也是勉强。”
“哼,甚至,哼……”
张寿鹿道人最后一句话,明显有嘲弄之意,没说出的后半截话,看样子是暗指张美玉她哥哥张宝玉恐怕不是张福善道人的对手。
张清烛仔细体味张寿鹿道人的话,“勉强”、“甚至”,得出一个结论:那位尚未谋面的张宝玉,跟张福善道人很有可能是伯仲之间,难分胜负。
“哼……”
张美玉回以一声恼怒的冷哼,可并没有再争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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