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最大的愿望是有鸟,最后,搞得现在是成了一只鸟?
张清烛想着,想到现在,他发现了迄今为止,最为有力的佐证,虽然非常没有逻辑,但某种程度,确又是非常符合某些玄而又玄的歪理。
太监与鸟?
呵呵……
这是个玄学,还是个心理学?
“呵呵呵……”
“呵呵呵……”
张清烛心里感到好笑,嘴上一不留神就笑出来了。
“你想到了什么?”
“你不信?”
“你不信我对皇帝很熟悉?”
“你以为,我是在用大话来诓骗你?”
有点生气了,尽管语气似乎要更加平淡,但他有些感应到,是真的有些生气了。
有些刻意的遮掩,但又怎么都遮不住。
张清烛静静地看着,并没有第一时间解释,也没有反驳,就这样彼此对视好一阵子,好一会之后,他才慢慢开口,神色严肃中带着一点庄重:
“你跟皇帝很熟悉?”
“以前常常朝夕相处?”
张清烛也是十分好奇,老赵这个人,是个什么样的,作为一个龙虎山道人,作为标准意义上的苦主,那还是有着一种根本就遏制不住的好奇心。
老赵,赵方天,直到今天,即便知道了这个人已经死了,还是不能释怀。
虽然张清烛并不知道具体是个什么样的情况,但是,他有估计,有感觉,他并不认为龙虎山现在的在意,是那种恨意难消的情感,并不是想要将赵方天挫骨扬灰来泄愤。
而是一种微妙的情绪,仇恨,当然不可能没有,但这只是一个外衣,真正的内核,核心是那种对道统胜负的执拗。
那是龙虎山全部的骄傲和从容的来源。
如果不是在这一点上的自信,龙虎山的所有潇洒与气度,全都成了一个浮华的夸张。
无源之水,无本之木。
张清烛总是对这一点比较敏感,他觉得龙虎山道人的气质就是有些特别,以致他见到肖真常时候,很是吃惊。
这不仅是个实力的东西,在这个神神叨叨的世界,可能会在物质力量影响外,还有点玄妙的影响。
总体而言,可能就是千百年来的物质基础造成的影响,以至于深入到了骨髓里,在血脉和基因的层面产生了很深的烙印。
这不是容易被模仿的,那是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风情。
“我不知道。”
“如果恢复了我所有的记忆,那就会知道。”
“而我的记忆被尘封,跟现在的这个模样有着很大的关系,只要我还在镜花园,太和殿就镇压着我,我的记忆难以复苏。”
张清烛本来还听得好好的,但听到在最后又给兜回来了,顿时就有了个警醒,这家伙,最关心的,果然还是这个。
也是,事关它自己的自由。
但这样一来,对赵方天的打探,就没有获得一个满足好奇心的程度,对这个人的印象,依旧是很模糊,极端强大,也极端恐怖。
这就等于没有一点感性的认识。
于是,这个问题,也就略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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