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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第2页）

&ldo;我能问你一两个问题吗?&rdo;

&ldo;什么问题?&rdo;

&ldo;你知道他参加了一项药品实验吗?&rdo;

她考虑片刻，答道：&ldo;知道。&rdo;

&ldo;你认识项目负责医生吗?&rdo;

&ldo;认识，里德医生。&rdo;

&ldo;特伦斯住在心脏科的时候，他去过病房吗?&rdo;

&ldo;来探望过一次，你为什么问这些?&rdo;

&ldo;有人告诉我特伦斯不经医生允许就离开了心脏病科。&rdo;

她的眼睛盯着我不放。

&ldo;你们没讨论过原因吗?&rdo;我问。

她垂下眼睛，我看不到她的眼神。

我继续追问，&ldo;他的朋友说，他非常害怕里德医生。我想知道原因，你知道吗?&rdo;

她扭头便走。

我跟在她身后两米左右，我的声音哀伤得连我自己都听不下去了。&ldo;我听说里德医生因为他不配合，中止了协议。但是他死的时候没有喝酒，他身体里没有酒精，也没有毒品，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rdo;

她回头瞟了我一眼，&ldo;我为医院工作，我不为学校工作。你想知道里德医生的事，你去找他。还有，如果你觉得我会散布谣言、胡说八道，那你找错人了。&rdo;

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看着她渐渐走远，我不再追了。她刚才说了什么?如果我觉得她会&ldo;散布谣言、胡说八道&rdo;?

&ldo;什么谣言?&rdo;我在她身后大叫。

没有回答。

我不会放弃。亨利说过如果我发现里德有所隐瞒，应该寻找另外的知情人。找埃洛伊丝&iddot;坎特雷尔了解情况显然不对，她所了解的事情很可能是道听途说。我需要找到里德身边的人，最合适的人选就是玛丽&iddot;李&iddot;布赖斯。她一定知道背后的黑幕。问题是，我没办法绕过威拉德去找她。如果我直接打电话，如何解释自己的身份，解释我对她的工作特别感兴趣?因为威拉德与皮特的雇佣关系我才知道她。去接触威拉德让我感觉不安。我没有义务在他妻子面前保守他和皮特之间的秘密，我对他们俩都没有义务。威拉德不是我的客户，皮特已经死了。我们这行有不成文的职业道德操守，我得想办法绕过去。

回到家，我坐在书桌前，拿出那两本文件夹，很快找到了写在纸片上的威拉德的地址：科盖特的樱桃路。我再次出门，跳上野马车，直奔101公路。

我站在威拉德家门口，手持记事板，希望自己显得很专业。我敲敲门，在内心最深处虔诚地祈祷开门的不要是玛丽&iddot;李。我需要和她谈话，但我需要先处理另外的问题。我不认识威拉德。我见过玛丽&iddot;李的照片，但没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