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罗德岛的博士啊,久仰大名,你当年在药杀水地区打的那一场战役实在是太精彩了,当天的那份报纸我至今都还留着呢。”这桑多梅日的小地主听起来还是我的一个粉丝,刚一见面就在那里不停的讲着我曾经打过的以少胜多的战役,在那里惊叹我的军事才华。
“据说那一场战役中,特雷西斯光是淹死在药杀水里面的部下就有五千多人呢,您能跟我说说那一场战役您是怎么打的吗?虽然说报纸用了很多合理想象的文字,但是我还是想听你本人讲解一下。”这位年迈的贵族亲自为我倒上一杯酒,毕恭毕敬的说。
一心小姐在我出差之前就跟我说我的名字早已经威震大陆,这几日在卡西米尔遭遇的所有的事情都在向我证明着这一点。
虽然关于那场战役的具体细节我已经记不得了,但我在闲暇时间还是翻阅了不少关于我过去的书籍和报纸,我结合了自己的个人习惯和理解说。
“那一场战役只不过是我把握的时机好罢了。虽然我当时手中的所有部队满打满算仅有1万,虽然说对方有五万多人,但多半是强征过来的人,而且还分成了四路并进,给我逐个击破的机会。但实际上我只不过是打了四场1:1。25的战役罢了。
当时撒马拉里面的所有物资要么让我给转移掉了,要么被就地焚毁了,因此疲劳远征他们根本找不到东西来进行补充。
再加上我们和当地的村民,老乡混的较熟,对于他们的行踪我们了如指掌,于是在他们运动的穿插间隙就将他们消灭掉了。
我之所以打的那么轻松,主要原因是因为他们犯的错误太多了。
首先就是对自身后勤能力的过分高估,他们是在夏季末尾准备发动战役的,但是到了冬季初期才完成准备,因此过冬的防雪器材准备的不够充分。
而且战斗开始之后并没有第一时间去占领城市而是在大平原上面不停的在那里寻找我的主力,谋求决战,给了我悄悄的转移物资的机会。
其次是进攻城市的时机过于草率,几支部队有互相争功的冲突。
最后就是这场战役中,他们从始至终都没有去管水源和制高点,以至于其中有一支部队是在休息喝水的时候被我们收拾掉的。”
这位贵族在津津有味的听完我的描述之后,就连倒酒的手都在那儿发抖,以至于酒都倒满了,还没有注意到。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打的精彩精彩呀,不过,可惜了,您如此高超的军事才华,却没有遇到一个好的主公。”贵族在那里自罚三杯之后说。
“嗨,哪里像那些老东西啊,打起仗来的时候就只知道让老百姓上去填人命,让老百姓填人命也就算了,填完之后功劳全他们给拿走了,真是的。唉,提到这个就感觉晦气啊。”老贵族越喝越上头的说。
“汗,话也不能这么说,当时我能够拥有那么好的群众基础,主要原因还是因为特雷西娅殿下呢,那些看起来十分精彩的一首胜多的战役其实并不是我打的,而是那些支持我的人民群众帮我打的,我只是享受了那一份殊荣罢了。
而出于对她个人的尊敬,我仍然称呼她为殿下。但是以后群众基础这种东西得靠我自己去博取了。”
我说到这里的时候,将目光盯着这位年迈的老者说:“你们这一出余粮征集是谁想出来的主意啊?”
“哦,原来是为了这事情啊,这个的确是我个人打着皇帝的名义弄的一些小想法。”老贵族拍着自己的双膝说道。
有一说一,还挺诚实的。
“我之所以这么做,就是为了想办法从我的土地上弄到更多的钱,然后养活更多的军队。博士,你也是这片大陆上数一数二的有识之士了,你应该看得出来,泰拉世界即将天下大乱。等到那个时候,谁手上有兵,有地,有钱,谁就是一方王侯,能够逐鹿天下。”
老贵族讲到这儿有一些激动:“您可能早已经知道,我们卡西米尔的议院分为上下两院。上院都是那些皇宫贵族,王侯将相。而下院就是我们这些各个地方的代表,外人可能觉得我们卡西米尔每一次面对战争都能做到共进退,共患难,就误以为我们特别的团结,实际上因为我们这些小贵族和皇帝老子因为土地的问题,不知道闹了多少次叛乱呢。
哪怕每一次搞内乱的时候都会差点把国家给葬送掉,哈哈哈哈,唉,不过怎么说呢?要是哪一天卡西米尔真的完了,皇帝老子只能跑到维多利亚去当个流亡皇帝,而我们这些小贵族大概率还是会被迫保留下来协助侵略者管理地方。”
“你生存生活的依赖是那些信任你的群众,你要是那么做了的话,你就是自己葬送了自己的前途啊,等到卡西米尔复国的时候,那可就是你的死期了。”我把空酒杯放下之后说。
老贵族可能喝多了,说起话来都晕晕乎乎的:“那种事情现在不还没到来吗?我征那么多粮,就是为了保家卫国呀,你说是不是?那些粮食农民留在手中,也迟早会被那群土匪军给抢走的,还不如到我们手上发挥更多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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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在你手上能发挥什么作用呢,养你那群打不了仗又剿不了匪的军队吗?”
老贵族听到这话之后没有生气,而是平静的跟我解释的说:“罗德岛的博士,我明白,我那些军队在你眼里,那估计是跟街边打架斗殴的,哦,咳咳咳。。。流氓是一个级别的,但是我能告诉你的是,他们真的能打仗。虽然还没打过大仗,但是也赶走了几伙土匪,保住了我家的那一点点小小的产业。他们是一群信得过的兄弟。
我也相信他们会和乌萨斯的侵略者浴血奋战。更何况博士你想想啊,我家里的产业全都是土地呀,种植人呢,牧场啊什么的,我又不是城里那些开工厂的老板,我能往哪跑啊?我总不能把土地背在背上,撤退到其他地方吧,不能吧。
所以我这颗熊熊燃烧的爱国之心,爱民之心是不需要去检验什么的。”
“可是你刚刚不是给自己谋了一条还不错的出路吗?就是。。。”我指了指地图上面的乌萨斯说:“当别人的狗。”
喝酒喝的有点多的老贵族,这下才回忆起来自己几十秒钟之前说的什么话,连忙解释说:“我只不过是列举了一些可能性而已,您不要放在心上,博士,而且这事情也跟您没有关系吧。。。这粮食我说了是自愿交的,而且没有用上的粮食,过多三四个月我就会还给他们的。”
“只怕到时候粮食都已经吃完了,一粒没剩吧。”我知道位置里接着说下去也没有意义了,我必须得去做点实事。
我从这里站起来,准备离开。
“博士先生不留在这里吃个饭吗?”
“不了,我还有事情要做就先告退了。”纵使心情不好,但我还是没有表现出来,而是和颜悦色,在那里告别说。
“真是可惜了,我的几个儿子和孙子都很崇拜你呢,还想亲耳听听你的传奇经历,实际上博士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完全可以暂缓几天征粮的,而且我还愿意给他们多留一些粮食用来喂猪喂。。。”
“你就别说猪了,我在出发来你这之前已经看到有几户人在那里杀猪做腌肉了。”
“啊,杀的这么快呀,唉,真是的。。。嗯嗯,我刚刚又喝高了,再说胡话,博士你不用在意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