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门被打开了,从里面探出一个披头散发的中年妇女之脸,“你们是谁?”
话音未落门就被梁优强行拽开,她直接冲了进去,“慕容易呢?!”
“哎哟你们是干什么的……”
“不好啦!”钱丽丽凄厉惨叫,“老慕你快出来啊,入室抢劫的来啦!”
“我们是来找人的。”林千山伸出手一把抓住了正准备扑上去和梁优厮打的钱丽丽,他个子高,又常年健身力气不小。一把攥住了钱丽丽的胳膊,钱丽丽根本挣脱不开。
趁着这个机会梁优直接去开卧室的门。
“什么人?!”
只听卧室里传出一声中年老男人惊惧的吼叫声,紧接着一个光着上半身的秃头男人冲了出来。
钱丽丽立刻呼救,“老慕,快救我啊!”
慕成才哪里敢冲上来救人?他已经吓的心肝儿乱颤了。
“我跟你拼了!”见丈夫靠不住,钱丽丽疯狂起来,一个回手掏林千山只觉脸上一痛。
此时梁优打开了次卧的门,里面传出一个少年人的大喊声:“别过来,我已经报警了!”
……
随着警车声响起,整栋楼的人都被吵醒了。
大家纷纷聚集在楼梯过道里自家门口前,看着一群警察带着六楼老慕一家和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下了楼。
一天之前林千山根本想不到一天之后的自己会出现在一个陌生的小县城里,他更想不到自己会进警察局,而且还是被逮捕的那一个。
警察局里,钱丽丽抱着慕健嚎啕大哭。慕成才一手拽着警察一手指着林千山,“警察叔叔,就是这两个人夜闯民宅,还打人。”
二十多岁的年轻警察面无表情道:“我不是你叔叔,你别拽着我。”
然后他看向林千山,“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到底怎么回事?”
此时林千山端正的坐着,身上穿着一看就很不便宜的西装,手腕上戴着价钱令人窒息的手表,镇静且自信的说:“都是误会。”
“误会个屁!”慕成才一声怒吼,“警察同志,千万别信他的鬼话!”
他激动梁优比他更激动,“你还恶人先告状,你把慕容易弄哪儿去了?是不是把她灭口了?!”
一听灭口两个字,所有警察立刻精神抖擞起来。
“怎么回事儿?说清楚!”
林千山觉得灭口不太可能,如果这家人白天刚杀了人,晚上还能睡得着,那他就只有佩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