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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第2页）

他咧开嘴笑了，&ldo;对不起。&rdo;

她朝里姆山顶方向指去，&ldo;看那儿，&rdo;她说，&ldo;看那闪电。&rdo;

戈登顺着她的手指看去。&ldo;没有什么呀。&rdo;

&ldo;不停地看。&rdo;

他站在那儿又盯着看了一会儿。&ldo;太怪了，&rdo;他说，&ldo;是红色的。&rdo;

※※※

戈登说得对，玛丽娜签起诉书根本不必见艾利阿斯兄弟，她只是填了警长给她的一张表格并在下边签了字。戈登扫了一眼，点点头说，&ldo;好。&rdo;

尽管玛丽娜没再提小猫的事，她对警长一直耿耿于怀。起诉书签完，戈登很高兴，他们可以走了。这时一个尴尬的场面出现了。他们正要迈出门去的时候，警长突然在他们身后大声清了清嗓子，戈登转过头去。

&ldo;我可以和你谈会儿话吗？&rdo;吉姆问，&ldo;单独？&rdo;

戈登看了看玛丽娜。&ldo;那我在车里等着，&rdo;她干脆地说。瞅也没瞅警长便出了门。

戈登随警长回到他的办公室。

&ldo;什么事？&rdo;

&ldo;关于艾利阿斯兄弟。对我讲讲你对他的看法。&rdo;

戈登耸耸肩。&ldo;我不知道。我只见过他那一次。我想他是个疯子，玛丽娜也认为他疯了。&rdo;

&ldo;他没有……吓着你？&rdo;

戈登看了看警长，&ldo;你想说什么？&rdo;

吉姆咬着上嘴唇，想了一会儿。&ldo;好吧，&rdo;他说，&ldo;我不希望你把我们谈话的任何一个字透露给任何别的人。&rdo;

&ldo;你知道我不会的。&rdo;

&ldo;到现在他已经在镇上转悠了好几天，布道，&rdo;他顿了顿。&ldo;预言。他预言到了教堂大火，他说他和这起事件毫无瓜葛，我相信他。&rdo;

戈登依然沉默着。

&ldo;他还谈到了我的曾祖父，仿佛他认识他。我今天一整天都在想，他是怎么了解到我曾祖父的。不可思议。&rdo;他看看戈登。&ldo;老实说，他吓得我都没脉了。今天我到他那儿去了好几次，每次去，他都直直地在那儿盯着我，等着我，仿佛知道我什么时候要来。这真让我堵心。只是火灾并没有什么逻辑上的联系，但我认为他卷人了发生的这一切，法庭上又都不能成立，但……&rdo;他声音越来越小。&ldo;我打算叫安德鲁斯神父到这儿来看看他，探一探他的想法。&rdo;

&ldo;他还有些什么预言？&rdo;戈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