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那要等拆线之后呢,而且您身体很虚弱,怕是还要调养成几天。&rdo;小护士微笑着说,&ldo;陆先生对您真体贴,怕我们影响您休息,告诉我们在您睡着的时候都不许查房。&rdo;小护士怕是误会了什么,笑眯眯的看着她,满脸的羡慕。&ldo;体贴&rdo;两个字,让柯凝欢又不禁想起了他那句&ldo;该看的不该看&rdo;的话和那个霸道的吻,脸上似乎还有着他指腹间刚刚留下的温度,红晕慢慢爬上了她的俏脸,又怕小护士看出什么异样,便只好侧头再闭上了眼睛。父亲的再婚,曾让她有种被抛弃的感觉,那种感觉让她很害怕,觉得亲情也是那么的不可靠,而和吴俊博的交往更是让她伤痕累累。虽然事后她也明白自己从未真正爱上过他,但毕竟那是自己的第一次恋爱,第一次付出真情,第一次感觉到温暖的一种关系。但那种骤然而致的画面仍让她感到自己付出的感情受到了玷污,她怎么再敢相信爱情,何况又是这样一个背景的男人。他的强势,谷惠灵的前车之鉴,都让她望而却步。她只有用一层坚硬而冷漠的外壳把自己紧紧地包裹起来,不让那爱情的绚丽迷惑了自己。把心封起来,就不会受伤吧。可是陆绪平那富有侵略性的气势让她觉得害怕,聪明如她,只有拼死阻止自己的沦陷,她知道,那将使自己万劫不复。作者有话要说:小汐很悲惨地卡文了,昨天改到凌晨三点,改来改去仍不太满意,很愧疚,后面顺利的话会加更的~爬走啦~1717、同居柯凝欢退烧以后伤口愈合很快,但是手臂仍是伸展不开,她自己试了几次,稍一用力便疼的厉害。医生禁止她现在开始锻炼,告诉她至少要两个月之后才能开始进行复健。柯凝欢垂下了眼睫。这是意料之中的,这两天她的胳膊抬起来都费劲,以前灵巧的她像是突然间变得笨拙了许多,这让她很难受。她有时候会忽然想自己会不会就这样残疾了呢。她不敢问医生,陆绪平也只口不提,只是每次过来都会单独去见医生。这段时间她的胃仍不好,有时候吃下东西仍会吐,陆绪平让医院给专门安排了一次检查,消化科的医师说,只有一点浅表性胃炎,并不严重,她的呕吐主要是神经性的。于是又让神经科的医师来看,最后确定为神经性呕吐。神经性呕吐比较复杂,一般来说这种病症和心理因素有关,医生无法找到解释该症状的躯体疾病。陆绪平略一思索心里便有数了,也不说什么,只是更小心地给她调养。他这段时间不能完全扔下工作,但只要有时间大都会呆在医院里,有时也会让钱程把工作带到医院来做。在这天早上医生查完房之后,便告知柯凝欢说明天可以拆线了,拆了线就可以出院慢慢调养。柯凝欢听了很高兴,便想着出院后就可以回a市了。她从受伤到现在已经二十多天了,自从被带到这里来以后和局里没有一点联系,不觉心情有些低沉。听说明天可以拆线,便想着尽快订票回去,可又想着自己的衣服什么也不知道在哪儿,只这一身病号服,身上没有一分钱,证件也不在身边,即便是想走怕也是要通过周云华的,这样想着,便在晚上陆绪平来的时候问他了。&ldo;陆先生,我可什么时间可以出院?&rdo;陆绪平今天来的有点晚,身上略有一点点酒气,像是刚刚应酬过,但仍然是衬衫雪白,西装整洁,没有一点的邋遢或是凌乱。&ldo;嗯?&rdo;陆绪平来到她的床前坐下,俯身逼近她的脸,像是有些没有听清她说什么。&ldo;医生说,我明天拆线,然后就可以出院了,我想,我可以回a市了。&rdo;她略往后瑟缩了一下,仍是清楚地表达出了她的意思。&ldo;哦。&rdo;他轻轻地应了一声,却没有下文,只是目光如炬,紧紧地逼视着柯凝欢。柯凝欢被他逼迫得略侧过头去,不敢和他对视。这样的陆绪平让她觉得更加危险。这些天他有时候会回公司去办公,这时她都会心神不宁,总像是有什么牵挂,也有些盼望。每次等他回到医院,她便安下心来,胸口塞得满满的,这种感觉让她害怕。自父亲来过之后,陆绪平再没有什么进一步的表示,他在的时候,也只是静静地批文件,有条不紊地处理着公事。她换药的时候,他会出去等,然后医生离开后,他会去医生办公室询问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