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末川想了想,“扶我去这里的一座府邸吧”
“府邸?”,邬庂弦遵从风末川的意思,将他扶到了他所说的那座府邸,府邸的门上写着“南府”两个大字。
“南府”,他念叨着,总觉得跟什么东西有些联系。
邬庂弦推门走了进去。
府内的环境雅致,虽不敌皇宫那般富丽堂皇,可也是一块好地方,更适合养病。
“末川,这是你家吗?”,邬庂弦好奇的环视着四周。
风末川摇摇头,“不是”
“不是?不是那你怎么能进来的?”,难不成他们刚刚一不小心就私闯民宅了?不会被告到官府吧?
不对不对,他们本身就算是个官嘛,那会不会告他们知法犯法?老南不会砍了他们吧?
唉,邬庂弦,你真心想的太多了。
“这是凤君的府邸”
“老南的?”,跟风末川相处久了,他便知道了他口中一直说的那个凤君就是南宫翎。
“末川,你为什么叫老南凤君?”,在屋内坐下来之后,邬庂弦问风末川。
这件事情困扰了他很久了,甚至有什么晚上做梦都在想这件事情,南宫翎,这三个字他怎么看都看不出有凤字和君字来。
“此时说来话长”
“那就说说呗,反正我进来有时间”,邬庂弦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
于是风末川就跟邬庂弦讲起了他和南宫翎的故事。
这一讲不知道原来他们之间发生了那么多事,讲着讲着,竟讲到了天黑,可风末川还一副没听够的模样,于是那也,他便留在了府中,继续听风末川讲解他的故事。
从风末川的讲解中,邬庂弦了解了风末川,也了解到了另一部分的南宫翎。
他不禁感叹,原来一个人能够有那么多面,面对他的时候是这一面,面对另一个人的时候又是另一面,不是因为这个人虚伪善变,而是每个人的性格不一样,你和这个性格的人相处的时候,就会是这个样子,和另一个人相处的时候就会是另一个样子。
他和南宫翎相处的时候感觉就像是哥们一样,虽然这个哥们很冷。
和夜魅相处的时候,感觉就像是身边有一只老虎一样的危险,当然行事当中都带着几分小心和警惕。
和风末川相处的时候,有一种如沐春风般自然的感觉,自然的靠近,自然的相处,自然的听他将他的故事,自然的也想将自己的事情告诉他。
邬庂弦最后还是在府内睡着了。
风末川是躺在床上睡得,而他则是趴在桌子上睡得。
只因昨晚风末川都睡了,邬庂弦又吵闹着非要给他将他的经历,于是就成了这幅样子。
“不好了不好了”
在两人正做美梦的时候,一个士兵突然喊着冲了进来。
最后他成功的将两人吵醒了。
“怎么了?”,邬庂弦揉着朦淞睡眼,走出门去。
“都城里死人了”
“什么!”,邬庂弦的睡衣一个下被惊没了。
这个人刚才说了什么?
“你说什么?”,邬庂弦不敢相信的又问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