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alen的智商测试分数一向不高,只不过他异能特殊,让人防不胜防,所以其它异能人们总是会忌惮几分。以前在邬博士的实验基地,大部分活动区域会布置隔绝磁场和能量的装置,alen玩不起来。可一旦到了可以任意发挥异能的区域进行测试,alen就会尽他所能的恶作剧,所以后来实验室的研究员们将他单独关押。直到有一天,樊小余无意间在公共区域的墙壁上发现奇怪的印记,进而得知alen用特殊墨水涂鸦的习惯。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alen将樊小余视作“玩伴”。樊小余很快向那个邮箱发出邮件:【你要玩,我奉陪。游戏规则?】不到半分钟,对方回复。【猫鼠游戏。我躲,你找,每过一天,我杀两个人。】两人都懒得叙旧,单刀直入,就像以前一样。温言十指在键盘上飞舞,已经开始追查alen的ip地址,发现对方更换频换,并且在移动中。现在只能尽量拖延时间。樊小余:【你让我找你,总要提供点线索,不然怎么玩?】alen:【表,你这么聪明,我给你线索,你很快就找到了!】樊小余:【这样对我不公平。】alen:【你要公平,那我每天杀三个人,嘻嘻。】嘻,嘻嘻你妹。樊小余眯了眯眼,决定改换策略:【你这种玩法太无聊,不如换个玩法?】alen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好玩么?】保证好玩。樊小余:【不过在说规则之前,你先告诉我,为什么嫁祸时夜?】alen:【我想想……他是你男人,又聪明,我想把他变成我的。】这他妈的什么逻辑?樊小余:【所以你催眠他?】alen却答非所问:【哎,只是催眠了一下下嘛……不如你把他送给我吧,有他帮我,我就能对付基地了!】樊小余绕开话题:【我很好奇,你是什么时候知道基地的存在?】alen:【他们派人抓过我两次,反被我催眠了。可惜抓我的人知道的不多,我没问出什么。】隔了几秒,alen又道:【不对,你在套我的话!快说,游戏怎么玩!】樊小余:【你为什么一定要和我玩游戏?】alen:【没有为什么,就是无聊。如果你赢了,我把我知道的基地的计划告诉你,如果我赢了,你送我时夜。】樊小余眉头一抽,险些怀疑起alen的性取向。樊小余:【可惜,我现在送不了你。】alen:【为什么?】樊小余:【哦,你把他吓着了,他躲起来了。】alen那边静了几秒,回道:【躲起来了?那就比比看谁先找到他吧!嘻嘻,不过还是要加上那一条,你一天没找到,我就杀三个人。】话落,也不等樊小余提出反对,alen径自切断通信。樊小余闭上眼,一阵沉默,在心里骂了无数遍傻逼。可睁开眼时,眼底已经恢复冷静。起码这回是真的可以确定,时夜是自己走的,而且他已经摸清了alen的玩法,已经先一步开始游戏。猫捉老鼠。呵,真是太有意思了。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故事写的好卡啊啊啊啊啊啊啊抓头!!☆、意外制造7alen擅自定下游戏规则,大猫立刻表示不服:“这怎么能轻易答应,一天就二十四小时,找不到他真会继续杀人!”樊小余却意外的冷静:“以alen的性格,不答应他就会停止么?”起初还说是两个人,一讨价还价就变成三个,再僵持下去保不齐会加到五个。大猫声音小了几分:“那现在怎么办,比赛找时夜?咱们先找到了他会遵守规则?”樊小余摇头,双手握拳,指关节咯吱作响:“显然不会。所以现在最要紧的是把alen揪出来,废了他。”陈峥开口:“问题是咱们没有线索。”他这个“咱们”倒是入戏很快。樊小余没有立刻回应陈峥的质疑,就这个难题陷入沉思,片刻后道:“我记得alen的思维控制有个后遗症?”大猫愣愣的看着樊小余几秒,如梦初醒:“啊对!好像是会持续几天,那症状就像,就像所有情绪都被放大了……”许久不言的bill终于放下手上的咖啡,推着眼镜:“是神经紊乱,情绪失控。”陈峥像是被呛了一口,语气中有些迟疑:“等等,你们说的什么思维控制,什么后遗症,这个alen真的会催眠?”这话直接破坏了整体气氛,仿佛烧开的锅突然被浇下来一盆冰水,连躲在屏幕后的温言都伸出半个脑袋偷看了一下。大猫是反应最大的,后知后觉的问了一句:“他还不知道?”樊小余不动声色的眨了下眼,意思是,现在不就知道了?大猫又看向bill,bill却又将那杯咖啡端了起来,凑到嘴边,垂眸不语,意思是,别问我,我不管收拾。陈峥见三人神色,又一次追问,同时说道:“如果你们什么都不告诉我,咱们怎么合作?”又是“咱们”。樊小余的防备心就像是刺猬身上的刺,不自觉的被这两个字刺激的竖起。但她开口时口吻却很温和:“陈峥,我们这条船不适合你这种人上,不过时夜的事的确需要你帮忙,今儿个我们把话给你撂实了,也不怕你说出去,但合作仅此一次。”陈峥不语,只点头。这大概是樊小余的底线了,这样也好,不是一路人,没必要一起走太远。两方达成共识,樊小余也不耽误时间,别开视线时,声音很轻道:“alen和我、大猫一样,小时候在一个实验基地长大,参加一个潜能开发计划,就是现在大家所谓的异能。其实你们刑事局很多案件都和异能人有关,我相信你也多少有点接触。”陈峥:“alen的异能就是思维控制?”樊小余:“准确的说是控制人心。但他这个人性格乖张,有时候神神道道,偏偏又自诩基因高人一等,瞧不起其它异能人,自然没有人愿意和他抱团。”偏偏alen的异能开发出来相对较晚,当已经有三分之一的异能人初步掌握诀窍时,alen身上还没有半点动静。在一个全是异能人的环境里,没有小团体庇护就等于将自己当成砧板上的肉。alen又不像樊小余和大猫,那时候已经和秦小楼、杜风走到一起。各个团体之中只要有一个扛把子,和其它团体之间自然有制衡。alen落单了,就经常被人下黑手,只是挂彩的地方都被衣服盖着。有几次实验人员发现了,追问起来,双方各执一词,只能各打五十大板草草了事。樊小余斜坐在桌子上,语气很淡:“直到有一次,alen被人打的就剩下一口气了,最后关头他喊了一句‘住手’,声音虽然虚弱,但是要揍他的异能人就真的停了手。”据当时的目击者说,行凶的异能人一脚踩着alen的脖子,几乎要踩断最后那点气,那已经挨上鼻尖的拳头用了十成的力道,若真打中,必定脑浆迸裂。只是当alen张嘴吐出那两个字时,那拳就真的定在半空,连那异能人自己都不能挪动分毫。直到旁边的帮凶都等得不耐烦了,催促了几声,alen已经微微抬眼,盯着对方。满是血污的脸上,一双眼睛暴睁,那里面仿佛闪现天崩地裂。他几不可闻的吐出两个字:“滚开。”行凶的异能人立刻挪开脚,滚出房间。这事很快传开。后来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人敢惹alen,他又经常在人前显露能力,指使其它异能人为他端茶倒水,还为了好玩制造过一些小误会。alen嘚瑟起来,就难免和更多的人结新仇。只是大家忌惮alen,没有人敢妄动。思维控制若是落在中规中矩的正常人身上,想破大天也不会干什么出格的事,可偏偏落在alen手里,就像一枚放大镜,将他原本就乖张变态的一面凸显的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