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羡渔那精致而极美的面容如桃羞杏让,在火光之中那双动人的明眸闪着荧泽,如玉般的白颈竟也渐渐红了。
动人至极的容颜落在李如意的眼中,让李如意不自觉的转过了头去。
李如意也很紧张,徐羡渔生的好看,是他见过最好看的女子,也是他曾经一直仰望的天上神仙。
如今这样动人的神仙这般近距离的坐在他面前,而两人的关系也不知何时熟悉无比,这让李如意也不由得有些局促起来。
徐羡渔一双美眸凝视着李如意,见李如意神色无常,想了想开口道:“不许说出去!”
李如意立刻点头。
徐羡渔深吸了一口气,红着脸,抬手探向自己的腰束。
一种旖旎的气息在山洞之中不由的荡起,让两人不由得都有些紧张。
毕竟这一次与上一次不同。
上一次徐羡渔是陷入昏迷之中,由李如意用剑斩断徐羡渔的腰束。
而这一次徐羡渔是清醒的,并且还是要由她自己解开。如此便与上一次有了本质的区别。
安静的山洞里,唯有火堆发出了噼里啪啦的声响。
一对少年男女都不曾开口。
徐羡渔刚一松开腰束,便再次抬头看向李如意。见李如意竟然也红了脸,再次‘威胁’道:“不许说出去!”
李如意再次点头保证,“一定不说出去。”
徐羡渔微微的松了口气,对着李如意道:“转过去!”
李如意点了点头,将视线转向了洞口的火堆。
徐羡渔这才背对着李如意,抬手解开衣襟,像是不放心一般的再次看了看李如意,见李如意确实没有偷看,这才将衣襟从肩头褪了下来。
只是她的伤口在内衬之内,上一次李如意为她疗伤的时候,内衬也破开了口子,只需在内衬的破口为她疗伤。可是那件内衬她已经换掉了!
今天的山魈以拳劲诱发旧伤复发,内衬并未损坏。
不过徐羡渔也并非是故作娇羞之人,只是犹豫了一番便将内衬也往下拉了下来。
洞中那衣物的声音传入李如意耳中,让李如意不自觉的有些燥热。
他脑海之中疯狂的想着化作废墟的福星观,想着离开的先生道长,想着落满江畔的残剑,想着凶险的山魈,这才稍稍的好了一些。
身后的衣物声音消失,传来了徐羡渔极为羞愤的声音:“可以转过来了!”
李如意小心翼翼的转过脸去,顿时见到徐羡渔洁白如玉的背部。
那徐羡渔背部玉肌如丝般细腻,似荡着无边的遐想不自觉的在李如意的心中潮涌。只是那背上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却让李如意回过了神来。
李如意将两株有着止血愈伤的草药塞入口中,嚼碎,然后放入手中,敷在了徐羡渔的伤口之上。
冰凉的草药贴在伤口上的瞬间,徐羡渔不由自主的微微一颤,主动开口道:“你这草药有上次的药粉好吗?”
李如意用手将草药抹在徐羡渔的伤口上,微微的摇了摇头。
“应该是没有的。那个草药是我曾经受伤之后,先生为我寻来的,本想这一次再找他要一些,可是当我上山的时候,连道观都没了。”
说起道观,李如意不免有些哀伤。
徐羡渔微微有些疑惑:“为何?”
李如意又用嘴嚼碎了一些草药,继续往徐羡渔的伤口抹上去,“先生知道道观是我的留恋,为了让我走出半月山,他便将道观推倒,斩断我的留恋。”
“这样,我就能走出半月山了!”
徐羡渔摇了摇头,“真是奇怪的道长。”
李如意叹了口气,似乎想起什么,缓缓的开口道:“或许,今日是我连累你了。”
徐羡渔一愣,“怎么说?”
李如意一边继续为徐羡渔上药,一边开口解释:“我从小就一直运气不好,半月山的人都叫我小倒霉蛋。”
“每次出门只要一不注意,必会遭劫。”
“有一次,我十分小心的走在路上,却不曾想一株被山鼠咬断的树木倒下,都能恰好砸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