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酒酒不由失笑,捅捅男人的腰,小声说:&ldo;我又不会临阵脱逃,你别紧张!&rdo;
男人回头:&ldo;我才没紧张,我开放得不得了!&rdo;
陆酒酒:&ldo;……&rdo;
已经语无伦次了啊,还说不紧张?
随着房卡插进门锁上的卡槽里,带来&lso;滴‐‐&rso;的一声,任平生眉头轻微一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仿佛已经挪到了耳膜,振聋发聩犹如擂鼓。
开了门进了房间,他抽回门卡又插到墙壁上的电源卡槽里,一声电源开关轻响,房间里几盏主要的壁灯应声亮了起来。
这家主题酒店在整个迎江闻名遐尔,刚才在楼下挑主题的时候没多想,他们选的是个名为&lso;爱情鸟&rso;的房间。
现在灯光一亮,两人站在玄关处往里一看,被刺激得顿时只剩抽凉气的份儿。
整个房间抛去其他不看,最引人注目的便是两个相对而立的大型鸟笼,一个鸟笼罩着圆形大床,一个鸟笼罩着圆形浴缸。
两个鸟笼最外面都只用一层曼妙妖娆的薄纱披盖住,相互间对里面的景象几乎一览无余。
整个房间的装潢、灯光、床上用品、乃至地毯和那些薄纱,都是暧昧朦胧的红色,床上、沙发柜台上、就连窗台上都洒满了颜色与之相呼应的玫瑰花瓣,温馨不失情趣,富丽不失浪漫,把站玄关处没见过世面的俩傻子眼睛都看直了!
不知道是不是红色的灯光映的,男人回头,面红耳赤,低咳了好几声才不怎么顺畅的问:&ldo;要不要……先……洗个澡?&rdo;
陆酒酒也不好意思看他,闷着头点了点。
&ldo;那……谁先?&rdo;他又问。
&ldo;你先!&rdo;
陆酒酒仿佛被刺了下尾巴,抬起头,毋庸置疑地推了他一把,他愣了愣,再看一眼那几乎是透明的鸟笼,一丝羞耻和兴奋从心底悄悄爬上心尖,最后豁出去地一点头:&ldo;好,我先。&rdo;
他拿了浴巾浴袍进了鸟笼,一边放水,一边时不时回头看看外面的姑娘,对于她有可能偷看的设想,不知道是防备还是更加期待。
酒店服务齐全周到,在浴缸旁边放了各种不同效果的浴盐精油,他心不在焉,像是炒菜放调料一般乱七八糟统统都倒了一些,等回过神来低头一看‐‐
任平生:&ldo;!!!&rdo;
&ldo;这一池子少女兮兮的玫瑰花瓣是谁给我放的?&rdo;
这么一波三折,好不容易洗完,他挫败沮丧的发现,陆酒酒似乎从头至尾都是背对着他坐在沙发里看杂志,一本正经全神贯注,连他出来了还是把脸埋在书页里,眉毛都没抬一下。
&ldo;我洗完了!&rdo;他有点闷闷不乐。
陆酒酒两个眼珠子滴溜溜乱转,做贼心虚地&lso;哦哦&rso;了几声,脑子里挥之不去的是刚才忍不住飞快回头看到的那一幕‐‐
她拿了自己的浴袍朝鸟笼走,走了几步又忍不住驻足,回头把视线扫向正在吹头发的男人身上,从上而下,依次逡巡。
宽肩,劲背,窄腰,翘……
她猛地捂住鼻子,昂着头进了浴室‐‐
站在置物柜旁吹头发的男人浑然不觉后面的动静,还兀自沉浸在自己的小情绪里,一会儿怀疑自己的魅力,一会儿怀疑小女友不开窍,结果反倒把自己的偷窥大计忘个干净。
吹好头发放回吹风机的时候,他忽地动作一顿,又看到了&lso;冰火两重天&rso;的老朋友,以及其他琳琅满目的稀奇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