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回老师会来参加下周五的家长会吗?”班长眨巴着眼睛真诚发问。
“下周五?”钟子湮偏头想了想。
学习委员默默捂住嘴不让自己被萌得喊出声来。
“可以是可以,只要卫想同意我来。”钟子湮说。
同学们顿时嘿嘿嘿地看向了卫想。
卫想本想:“……该走了。”
他用指纹直接刷开车门,把钟子湮推了进去。
好在钟子湮也很配合,不然一个卫想是绝没可能推动她的。
“再见,你们回家路上注意安全。”钟子湮朝几个高中生摆了摆手,吃掉最后一口甜筒,舔舔嘴角启动了车子,等卫想一坐定关上车门,立刻一个灵活风骚的走位直接从车流当中疾驰了出去。
卫想的死党半开玩笑地:“我恋爱了。”
他的话刚出口,就和别人的撞在了一起。
转头一看,居然撞的还不止一个。
性别为女的班长和学习委员都双手捧心目送着迈巴赫远去。
“终于明白为什么每年‘最嫉妒的男人’投票蝉联第一名的人都是卫寒云了。”
“真是个好运的男人,可恶。如果我能早出生个二三十年多好!”
死党抽了抽嘴角,扯开话题:“也不知道她特地来接卫想,是不是家里有什么急事?”
卫想的同桌举起手机:“有。卫想的爷爷病危了。”
一群人的脑回路顿时撞到了一起:“豪门风云!!”
另一头,卫想和钟子湮直奔机场飞往燕都的卫宅,等抵达后,卫想才突然发现卫宅的气氛根本没有他想像中那么紧绷,人也很少。
具体少就少在,好像卫老的那几个私生子都没在场。
显然卫寒云坐镇大局,其他人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
卫想:“……”我常常因为不够大佬而在家庭中感到格格不入。
……
卫老清醒糊涂了一辈子,死前也还是老样子。
他的几个情妇和私生子有心再跳,可有卫寒云在,又翻不出什么花样来,最后一个个销声匿迹。
接下来的一个重要的问题就是,卫寒云成了卫家的掌权人,他该住到燕都的卫宅去了。
可过去十几年,一家人都是住在亭山的。
明明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的继承人,却住在外地像个不管事儿的;真私生子堂而皇之地在祖宅住了几十年,临到靠山倒了才被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