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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第2页）

&ldo;不了解。&rdo;

&ldo;那么等他找到目击者之后呢？&rdo;西班牙人。聪明，富有耐心。

&ldo;他将得到恰如其份的报答。&rdo;

海军情报局总部占据了五角大楼整个第五层，是这座世界最大的办公楼中的一片飞地，拥有十七英里长的走廊和两万九千名军职和文职雇员。

现在，当他走进大楼，来到接待台的时候，熟识的卫兵说：&ldo;早安，中校。可以让我看一下证件吗？&rdo;

罗伯特在这儿工作七年了，这套程式从来没变过。他顺从地出示证件。

&ldo;谢谢你，中校。&rdo;

走向办公室的路上，罗伯特想着道蒂上校在河边入口处的停车场等候他，等着陪他上飞机，那架飞机将把他送往瑞士，开始那个根本不可能完成的追踪。罗伯特来到办公室时，他的秘书巴巴拉已经在那儿了。

&ldo;早安，中校。副局长让你到他的办公室去一下。&rdo;

&ldo;他可以等一会儿。请给我接通惠特克上将。&rdo;

&ldo;是，长官。&rdo;

一分钟后，罗伯特开始和上将通话。

&ldo;罗伯特，我想你已经结束会见了吧？&rdo;

&ldo;几分钟之前。&rdo;

&ldo;怎么样？&rdo;

&ldo;情况‐‐很有趣。上将，你有时间来和我共进早餐吗？&rdo;他尽量使声音显得随便。

没有丝毫迟疑。&ldo;可以，咱们在你那儿见吧。&rdo;

&ldo;好的，我给你留个来访者通行证。&rdo;

&ldo;很好。一小时后见。&rdo;

罗伯特放下话筒，心想：还得给上将留个来访者通行证，真可笑。几年前，他还是这儿的红人，负责海军情报局。他会有什么感觉？

罗伯特按动蜂鸣器叫他的秘书。

&ldo;中校，有事吗？&rdo;

&ldo;我在等惠特克上将，给他安排一个来访者通行证。&rdo;

&ldo;我马上办。&rdo;

该向副局长报告了，那个他妈的达斯廷&iddot;桑顿。

他们在五角大楼中央的&ldo;爆心&rdo;咖啡厅用早餐，起这么个名称是因为人们认为，如果对美国进行核袭击，第一个目标就是五角大楼。罗伯特找了张靠边的餐桌，在这儿别人不容易听见他们谈话。惠特克上将准时到达，罗伯特望着他走过来，觉得上将比原来显得更苍老、更矮小了。他的外貌依然引人注目，刚毅的五官，罗马人的高鼻梁，漂亮的颧骨，满头银发。罗伯特在v国时就在上将手下，后来到海军情报局依然如此，对他十分尊敬。不仅仅是尊敬，罗伯特想，惠特克上将在感情上相当于他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