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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第2页）

&ldo;他潜了多深?&rdo;

&ldo;七百到八百英尺。&rdo;

&ldo;他回来时，你就让他呆在这里吗?&rdo;

&ldo;是的，他要在减压舱里呆一到两天。&rdo;

&ldo;如果他们也象你一样有鳃就好了，&rdo;麦克说。

&ldo;哈哈，你居然也来嘲笑我了。&rdo;

厄尼陪麦克来到咖啡室里。那里有些潜水员一边喝咖啡，一边谈天说地，大声欢笑。厄尼见到波普伊，一把抓住他，打趣说：&ldo;喂，你什么时候还我五元饯?&rdo;

&ldo;那你欠我的女人呢?&rdo;波普伊俏皮的反问，引起了一阵哄堂大笑。

厄尼对麦克说：&ldo;他名叫波普伊，力大如牛，气宇轩昂。&rdo;然后对波普伊说：&ldo;这是……呃……这是‐‐你叫什么名字?&rdo;

&ldo;麦克‐‐哈里斯。&rdo;

&ldo;哦，麦克&iddot;哈里斯，非军事潜水员。&rdo;

厄尼给麦克倒了杯咖啡，然后说：&ldo;到哈莫尼海脊就要潜海了。‐‐哦，麦克，来杯咖啡。&rdo;

麦克接过杯子，闻了闻，没有唱。一个名叫布劳利的潜水员走过来说：&ldo;哈美尼海脊，不就是我们收到奇怪的声纳信号的地方吗?&rdo;

另一个眼里布满血丝的潜水员说：&ldo;我们是在那里收到了奇怪的声纳信号。&rdo;

波普伊装模作样地问：&ldo;什么信号?&rdo;

厄尼马上白了他一眼。波普伊赶紧又说：&ldo;当然，一种非常可笑的信号。&rdo;

&ldo;请想想，这意味着什么?&rdo;布劳利似乎有些困4感地说。

&ldo;海怪!&rdo;那个眼睛布满血丝的人说。

&ldo;在你们称为&lso;海沟&rso;的地方并没有海怪，&rdo;麦克达时插了话。

&ldo;在三万六千英尺以下，一片漆黑，你怎么知道?&rdo;

&ldo;我到过那儿。&rdo;麦克盯着厄尼，挑战似地说道。

潜水员先是一阵沉默，接着爆发出一阵阵狂笑。麦克模仿着他们，也大笑起来。厄尼大声喊道：&ldo;喂，弟兄们，我真喜欢他!&rdo;

茫茫的黑夜，&ldo;埃尔克河号&rdo;在灰朦朦的大海上孤零零地航行。天边挂着镰刀般的弯月，跟&ldo;埃尔克河号&rdo;一样，也在天际孤零零地移动。麦克站在舰栏边，凝视着夜幕笼罩的大海、伊吏莎白慢慢地走到他的身边，同他一起欣赏着大海的夜景。

&ldo;麦克，我们靠近你的老家了，对吧?你还是想不起你的老家在大海的什么地方?&rdo;

&ldo;也许，我潜到海底的时候，我会想起来的。&rdo;

&ldo;也许，你一潜到海底，就会把我们忘记，忘记我们在这儿等着你。&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