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特酷酷地点点头。
“没问题的。”陆容拍拍他的肩膀,“不要担心。”
安排完大家的竞选思路,陆容就把具体的执行交给恶人组去做。颜苟策划过好几起校园舆论,不论是网络公关还是线下宣传都很有经验,陆容丝毫不担心。
开完会,他一身轻松地回家。
刚出校门,就遇到了霁温风。
霁温风身边照例拱着一大堆人,他也照例一眼就从人群中发现了陆容。
但是他没有像是往常一样支开人群,偷偷摸摸藏到陆容会经过的树后,趁他不注意偷偷捂住他的眼睛。他也没有玩突然消失,等陆容一回头发现他早已在身后专注地盯着自己瞧。更没有在人群中冲他眨眨眼,不为人知地舔舐自己的唇角。
霁温风哼了一声,别过了脸,表情变得臭臭的,烦躁。
陆容:“……”又来了。
坐进老宋的车里,霁温风又哼了一声,一脸不爽地翘着二郎腿,从书包里抽出switch玩了起来,还装模作样地戴上了他的头戴式耳机,表示不想说话。
陆容只好拿出手机开始听英语。
霁温风从窗户里看着陆容的倒影,咬牙切齿。
到了家,霁温风插着裤兜就上楼去了。陆容写完作业,审完颜苟发来的宣传策划与预算,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钟。
今天是周三。
他们的两岸三地葫芦娃服务包使用日期。
一开始说好的每周三都会有来一发。可是现在都九点了,隔壁房的霁温风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换做是平常,他一下课就住在这里了。
陆容莫名觉得烦躁,犹豫半晌,起身拉开门大步流星地走到走廊里,推开了霁温风的房门。
霁温风正买了泰国足贴在贴脚底。
自从因为脚臭失去了进一步开车的权力,霁温风买了一堆治疗香港脚的产品,以身试药。
什么防臭袜,防臭鞋垫,还有去湿足贴。
按照中医的理论,脚臭是湿气重,如果每晚贴足贴去湿气,有助于病情改善。
看淘宝上用户评价都是第二天起来出水很多,霁温风将信将疑,毕竟他是一个接受过系统科学教育的美国理科男。
可是脚臭问题已经刻不容缓,到了死马当活马医的地步。
所以今晚,霁温风本着科学探究的精神,打算亲身试验一番。
“贴在脚底心的是实验组。”
“贴在大腿上的是对照组a。”
“撕开暴露在空气中的是对照组b。”
“如果明天一早醒来,三组都有水,表明足贴是一个谎言。里头的成分连暴露在空气中都会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