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太师。&rdo;叱罗月下了马车正往这边走。
我行了一礼:&ldo;公主。&rdo;
叱罗月给了曾樊一个眼神他识相往边上站了站叱罗月又往我面前挪了挪:&ldo;太师,此行一别再次相见不知会是何日?&rdo;
此话一出心中徒生出不少的感叹,我轻轻笑了笑:&ldo;只要旧人安好即使不见也无大碍。&rdo;
她弯着眼睛笑了,清丽的眉眼间看不出悲喜:&ldo;太师说得对是我想得肤浅了,只要各自安好便是好的。&rdo;
望了眼不远处的曾樊,他正在和曾昱说话。看得出曾昱对曾樊也很是不舍,他的眼角有些红不知道是被风吹的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冲着曾樊所站的方向抬了抬下巴我意有所指道:&ldo;曾樊很喜欢公主,我和他兄弟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他对一个女子这般上心过,公主要懂得珍惜。&rdo;
叱罗月略带沙哑的声音飘了过来:&ldo;那么……太师呢?太师可曾对谁很上心过?&rdo;
我无奈笑了,是的,这种时候我所能做的只能是笑。
见我不答叱罗月又问:&ldo;太师,放心。&rdo;
一句放心道尽了数不清的心酸,此种情愫我不明白也不想明白,有些事,不明白反倒轻松许多。
回去的路上元邑驱马上前和我并排走着,看他脸色不大好我有些奇怪:&ldo;殿下可是有哪里不舒服?&rdo;
元邑淡淡扫了我一眼没什么异样:&ldo;小事,只是前些日子受了些风寒。&rdo;
受了风寒?是因为那次池华堂时淋了雨的缘故么?
&ldo;殿下现在觉得如何?&rdo;
&ldo;已经好多了,太师不必记挂。&rdo;
&ldo;恩,对了,殿下可知这次池华堂的事是谁帮忙办妥的?&rdo;
元邑摸了摸马头上的毛望着远方道:&ldo;这事难道不是太师自己办成的么?&rdo;
我自是觉得难以置信,那老头儿将我伤成那样都不肯松口他会自己乖乖进宫?
&ldo;你受伤后那位老者很是过意不去所以才答应进了宫。&rdo;
我有些难以置信看着元邑:&ldo;就这么简单。&rdo;
他平静的眸子也看着我:&ldo;就这么简单。&rdo;
原来是这样……
叱罗月,曾樊走后这些天我心里很是难受,这种时候自是要找个同病相怜的人说道说道才好。
曾家庄。
曾昱同我在后院坐得整整齐齐对着喝酒,连续喝了半个时辰我发现原来曾昱挺能喝。
&ldo;曾昱,你的酒量不错啊。&rdo;
曾昱清润的眸子有些迷乱,他嗤笑一声:&ldo;这酒量都是跟着曾樊练出来的。&rdo;
我轻笑一声:&ldo;是啊!这小子酒量还算不错!&rdo;
说完这句话两人只是倒酒喝酒,酒至半酣曾昱随意问了句:&ldo;太师是不是有心事?&rdo;
心事么?怎会没有?
能说么?
这个看情况。
近来,自己心里总爱胡思乱想,为什么会有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自己却不是很明了。